,带去县城里又颇费工夫,就送给大人和颜姑娘尝个鲜好了。”
“你客气了。”颜子苒道了个谢,忽而眼睛瞥到他手腕处似乎包扎着一些青草药,不由皱着眉头问道,“你手腕受伤了?”
“哦,今日一早,上山把这头鹿给拽下来时扭着了,家父替我敷了些草药,过几日就没事了。”杨大牛笑着摆摆手道。
“你父亲会医术?”颜子苒的眸子亮了些许。
杨大牛立即意识到颜子苒话中玄机,急忙放下小鹿道:“颜姑娘,我父亲只会一些简单的青草药敷伤口,这些都是他当猎人时跟高里正学的。他可不会针灸,你莫要误会了。”
孔氏赶忙跟着解释:“是啊颜姑娘,这村子里的,各家各户都知晓一些治病的土方子,也不至于什么事都去找戴郎中。大牛他爹就只会几招敷伤口的青草药,笨手笨脚的,连绣花针都拿不好,更别提拿银针了。”
可颜子苒并不想听她说这些,而是忙着问道:“高里正会医术?”
杨大牛迟疑着:“这个就不清楚了,我得去问问我爹。”
“那就劳烦你跑一趟,将令尊请过来说清楚。”颜子苒点了点头,略带歉意地说道,“这对大人来说很重要。”
“得嘞!”杨大牛把小鹿送进灶房里,飞快地跑回家去。
颜子苒转头就往堂屋走去,将这消息告诉江珣。
郝猛在一旁闻言,喧嚣道:“何必如此麻烦,把那高里正叫来问讯便是。”
“那高里正在青萍村德高望重,又与马神婆一同主持河伯娶亲之事,冒然指认他是嫌犯,恐又引来诸多百姓围堵大人,还是先旁敲侧击,问清楚为好。”
颜子苒一番解释,江珣觉得在理,等着杨大牛把他老爹带来。
待到黄昏时分,杨老爹才姗姗来迟,对着江珣说道:“大人,那高里正确实懂一些医术,草民的青草药都是他教的,但他会不会针灸,草民便不晓得了。不过……”
江珣皱着眉头,追问道:“不过什么?”
“草民记得有一次去他家中,曾看到他用一支银针给汤羹试毒。”杨老爹回忆着说道。
“银针试毒?”江珣眸光微微一缩。
大祯女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