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魏清流就是绑也会把魏朱送来太子妃。
虽然说来是这样子,可是赵皇后却还觉得有些隐隐的不放心。
可若真说具体在那里,她又想不出来。
“既然你不反对,那我现在就入宫求旨,正好,把万贵妃这事一同说说,这会恐怕已经有人把这事捅过去了。”
太子耀点头,“魏府的女儿,我会派人把她们送回去的。”
魏朱躺的舒舒服服的被抬下去,安置在高床软枕里,远处行刑的声音隐隐传来,万贵妃隐忍而出的哀嚎,听得她是身心舒畅。
“李太医就是这里。”
太子府上的侍女领着胡子花白的御医前来给魏朱问诊。
太医上了年纪,一路小跑过来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往那一站,也不知他跟魏朱那个更像需要抢救的。
“就是这位姑娘?”
太医取出方帕,覆在魏朱手腕上,三指并列放于脉上细细诊治。
可只听了一会,太医就惊奇出声,这脉象……
他伸手翻开魏朱眼睑,又贴近魏朱听了会她的呼吸,然后一收手腕怒而站起。
“太医院如此繁忙,太子亲自下帖请老夫过来,难道就是为了看这人睡觉!”
“睡觉?”侍女惊异,“她不是吓昏了吗?”
“你觉得老夫会看错!”
“不、不是,”侍女道,“这事魏府的大小姐,听闻从小就体弱多病,喘咳不止,听说今日被人羞辱,不惜以死明志,若不是有人拦着,怕是这会……
所以太子才这么担心,让奴婢去请李太医过来。”
体弱多病?
喘咳不止?
“气息绵长,中气十足,虽然面无血色气血失调,但这都是她身上的伤引起的,一旦伤势痊愈,自然无碍。”
“她身上还有伤的吗!”小侍女惊讶,“不是听说还没撞到柱子上,怎么伤都出来了?”
李太医摸摸自己的胡子没有说话,从脉象来看,魏朱十有受的是硬伤,而这种伤势别说是一个小姑娘,就是放在一个八尺的汉子,也少见的很。
李太医觉得眼前这人身上必然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只是这些隐秘都不是他能触碰的。
李太医开好了方子递给侍女,“按方抓药,一日两次。”
小侍女利落的应下,她前脚刚出去,正在收拾纸笔的李太医就被人抓住了手腕子。
如果是年轻时,李太医没准会高声尖叫,可是现在的他显然已经淡然很多。
“不装睡了?”
李太医眼角一挑,看向这个“吓晕”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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