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道马鞭缠住,冷冷的声音传来,“我最讨厌打女人的人!”
那无赖不过是借酒装疯,如今正要破口大骂,一抬头看见他一身锦衣,面色冷冽,先怂了半截。他眼珠一转,嚷嚷道“她是我婆娘,我管教老婆你管得着吗!”
“不是!我不认识他!”黎静珊又踢又打又挣扎,那无赖被制住一只手,竟然给她挣脱了出来。她跌爬几步,躲到阮明羽的马后。
“听见没有,人家姑娘不认识你。”阮明羽松开马鞭,哼道“给我马上滚!”
那无赖见到手的鸭子飞了,又被激得酒气上涌,打了个酒嗝,酒壮怂人胆,突然大吼一声扑向马上的阮明羽。
“哈,敬酒不吃——”阮明羽挑起一边眉毛,抬脚用力一揣,把那五大三粗的无赖揣出了丈许远,“——吃罚酒!”
那无赖被揣得跌倒在地哎呦直叫唤,阮明羽由不解气,回头喊了一声“阿墨!”
一直在他身后默不作声的阮墨默默下马,把那无赖拖到路边一颗树下,解下他的腰带把他的双手反绑在树上。也不理那无赖杀猪般地叫,又把他的衣服裤子都扒了,只留下一条里裤。拎着那些衣物走到阮明羽面前,面无表情地叫了一声,“少爷。”
阮明羽捏着鼻子道,“好臭好臭,丢水沟里去吧。”
阮墨转身把衣物往水沟里一丢,又默默回到自己的马上。
阮明羽才转头看已经完全呆住的黎静珊,脸上浮出暧昧的笑容,拖长声音道“姑娘——”
黎静珊蓦然回神,对阮明羽屈膝行礼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怎么谢?”头顶是戏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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