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太悲催了些。
刘沐的想法,倒也不无道理。
非但皇帝刘彻很悲催,皇后阿娇更觉自身悲催。
她对火车也很好奇,然至今尚无没机会搭乘,又想到入宫十余载,每岁也就三伏能离京避暑,真真郁闷得紧。
刘彻还是疼婆娘的,应诺今岁三伏会带她乘坐火车,坐到她满意为止,这才哄得她开心了些。
宫邸学舍此番春游,最为欢实的学子,还得数右中郎将府上的小贵女。
赵立与苏媛公务繁忙,平日鲜有闲暇陪伴女儿,饶是每岁三伏休朝,都未必得闲,带她离京游玩,加之两人皆出身军中遗孤,赵婉别说兄弟姊妹,便连族亲叔伯都没有半个,年岁相仿的玩伴除了大丫鬟赵莯,就没旁人了。
入得宫邸学舍后,她倒是结识了不少好友,此番又能一道离京远游,自是欢喜得紧,早早收拾行囊,离家时也没显出半点对父母的不舍。
苏媛真真苦笑不得,只道白养个没良心的闺女。
赵立回府后更是火冒三丈,盖因闻得自家女儿竟请允太子殿下,已然将府中那匹照夜玉狮子牵到承乾宫,交由太子厩令帮着照看,说是怕离家时无人能看顾好它。
老子堂堂右中郎将,出身羽林的骑军将领,连马都驯养不来?
赵立的自尊心严重受创,被宝贝女儿扎得千疮百孔,险些气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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