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
“要杀就杀,莫要侮辱俺!”
……
殇的手下,看见这些人还不服气,于是就想来点粗的给他们瞧瞧。
“好吧,就让他们站着说话!”
翟让看殇和他的虎狼手下,真要下死手,连忙喝止。
翟让的话,很是管用。
殇和那些手下立马停止手上、腿上的动作,不过嘴里还是粗野地骂骂咧咧。
“听着,是大哥给你们的面子,否则,哼哼,定叫你们这手下败将好看!”
“老实点,还有劲吹鼻子瞪眼,看我不回头锤死你狗怂!”
“走快点,别高高低低的,谁让你龟孙跑得快!”
……
在一片喝骂声中,秦琼领着自己的一帮落难兄弟,昂首挺胸地走到翟让、李密等人面前。
殇,则慢悠悠地从后面走过来,坐在了翟让左手的那张大椅上。
威风得紧!
单雄信,坐在翟让右手第一位。
徐世积,坐在殇的下手,左手第二位。
其他的,则是李密、贾雄、王伯当、邴元真、齐国远、李如圭、王当仁等人。
“秦琼,你的老上级张须陀也已经死了,你可知道?”
李密率先发言。
动嘴皮子说降这事,还是得李密来,他是专业的。
“什么?你说什么?”
秦琼怒目一睁,上前两步,满脸惊异。
不过却被身边的壮汉扯住。
“胡说,张大使怎么可能死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是不是咒张帅死?”
……
秦琼身后那些被俘的人听见这话,也不干了,纷纷开始叫骂。
这也太恶毒了!
说降就说降,何必咒人死?
殇也是大吃一惊。
这消息,自己的确一点也不知道,估计还在外围的杨子灿等人也不知道。
于是众人的目光,全都看向坐在正中的翟让。
“的确,张老将军是死了,方才好多人都听见了那被围隋军的哭声!”
“守在兵锋线上的寨中兄弟,也听到了官军们的哭喊和说辞!”
翟让看着一副想要吃人模样的秦琼,平静地说道。
一旁的里李密接过话头,继续道:
“现在临时接任指挥的,是周法尚狗贼!”
“本来如此紧要之事,按道理是不应该晓之与众的,可也不知道为何这官军大肆宣扬,也不怕军心涣散?”
“想来,无非是想以哀兵之态,徒做困兽犹斗之谋!呵呵,想多了!”
李密的话,立刻就将秦琼等人的幻想击得粉碎。
如此说来,张老将军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张果将军!哇——”
秦琼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其他的被俘将士,也一同哭了起来。
张须陀,和秦琼等人的感情不浅。
其他的还罢了,这秦琼先是跟着来护儿混,后来来护儿转入地方做郡守,便将秦琼推荐给国内剿匪的干将张须陀。
就在那段两人相处的日子里,张须陀、罗士信、秦琼三人之间,结下了兄弟般的生死友谊。
张须陀与秦琼,亦师亦友,也是三人中最年长者。
秦琼和罗士信,皆以张须陀兄长待之。
虽然这秦琼后来被杨子灿的骁果卫调走,但这感情并不曾半分消减。
在杨子灿完美的计划中,张须陀不应该好好的呆在包围圈中,吸引住瓦岗寨近十五万大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