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差钱!
兵部,就是他这支部队的后勤保障部和直属代管机构。
而杨子灿,也就是替他掌管这支战略部队的那个人!
“启禀陛下,黜陟讨捕大使张果、左武卫将军周德迈,自去年始,与匪首翟让等前后激战二十余次,无一败绩。”
“现已将其团团围堵,压缩在滑州东南部的河网地带,其势日蹙!”
“如今,主要的匪首,有除翟让、单雄信、徐世积、王伯当等外,流贼李密亦是刚从今春,窃入滑州瓦岗匪巢!”
宇文述躬身说完,便后退一步,进入班中。
苏威,做为尚书省的实际老大、政事堂的核心人物,退无可退,只能低声接过话头禀告。
“朝廷,已经多次派特使,前往张周军中,犒军抚慰。“
“特使观之上报曰,其军士气尚可,军心可用。”
“去年至今,已经反正和招安误入贼寇者,二万八千人。”
“连同当地流民,按照其意愿和当地州府实情,均已妥当安置。”
“去岁,共徙河南流民五万三千人,辽东两万,河西两万,岭南一万三千人众。”
“因流民骤减,瓦岗匪兵源缺少,实力大减。”
“现在张周剿匪的之忧,一是师老兵疲,部队需要轮换和休整;二是河网地带的攻占之法,尚需思虑巧妙!”
“政事堂之见,今岁继续行各地剿匪之旧策,稳步推进,逐步压缩,致其困窘,直至崩溃消散。”
“另,可大推流民实边之策!”
“只是辽东、河西、岭南之地,日渐人多,物资困顿,非长久之计。故,北地定襄、马邑等郡,也可移民充之!”
说完,躬身而退。
广皇帝没有发表任何看法,面无表情。
“子布,你说说!”
阿布一听广皇帝点了自己的名,忙碎步出班,走到庭中,深施一礼,道:
“陛下,臣之所欲言,两位老大人已经大都说之,臣只想说些题外之语。”
他顿了顿, 站直身体,朗声说道。
“今天下悍匪,最主要乃河南翟让、山东窦建德、江淮杜伏威者,其兵恶势大,非一时之可败。”
“从去岁至今而观之,各地匪众有归流之势,因此除河南瓦岗外,山东窦建德兵数增加较为明显!”
“自王世充部调离江淮,入山东和薛世雄部合兵,共击窦建德匪,成绩斐然。”
“然去岁,王世充私率其部脱离山东剿匪锋线北上,致使窦匪于其豁口突出流窜。”
“前期辛苦,付之流水!”
“薛世雄余部,为堵其口,多有损失。”
“今,窦建德部,合高士达、孙安祖、张金称等,盘踞高鸡泊,聚贼众近十数万!”
“山东形势,有糜烂之势!”
“另,江淮剿匪总制张镇周报,因王世充离开江南之前,剿匪手段酷烈,多行坑杀、诱杀等违信失道之举。”
“此,招致江淮之匪抵抗之志坚决,招抚之策难行!”
且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