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小子机灵,看事向不对,就在弘农城之战前,约上几个好友跑了。
但这跑了,罪名却是有的。
虽然不死,但丢职、入罪、流放是少不了的。
郑善果虽然是有名的清廉刚直之人,官声也好,但对于舔犊之情也是很难隔绝。
他不好意思求人。
却是老郑的好友高士廉,私下里找到阿布,让他从中转圜解脱。
阿布对郑善果的官风和为人,是高度认可的。
于是,马上找到杨侑和难辛,炮制出一套关于官方派出卧底的情节上报给广皇帝。
这么操作下来,郑俨不仅没事,还升了官,年前被派往辽东新城担任县令去了。
老郑知道杨子灿在其中的作用,因此非常感激。
知道这一家子,最不喜欢别人送什么大礼,人家也不缺,所以只好将这份恩情记在心中。
这不,今天见了,自然是热情有加。
“来,两位施主,请用茶。”
释本法师听了,端起茶杯请二人品。
接着,听见他说道。
“阿弥陀佛。”
“沙弥者,梵语也。汉家意思乃勤策男。”
“一义为当勤受比丘的策励;二义为息慈,即息恶行慈。求寂、息慈、勤策,止恶行慈,觅求圆寂者也。”
“寺中沙弥,已受十戒,未受具足戒,年七岁以上而未满二十岁时男也!”
“若过七十,则不得受具足戒,只能受沙弥戒,做沙弥,不能正为比丘。”
释本法师知道阿布对佛经研究不深,所以说得颇为通俗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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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安静听着,连连点头。
这时,见释本收住话题,郑善果担心阿布还是不明白,于是补充道:
“《摩诃僧只律》、《四分律行事钞》中,以年龄分沙弥尼为三。”
“一为驱乌沙弥尼,年七至十三,具守护谷麦,驱谷场乌鸟之力。二为应法沙弥尼,年十四至十九,可堪役,与法相应,五年中受师调练可入比丘尼位。”
“三为名字沙弥尼,年过二十,未受具足戒,仍为沙弥尼者。”
他喝了一口温茶,接着说道:
“不论何种沙弥尼,必受持十戒,方能正称沙弥尼。”
“噢,原来如此呀!”
阿布直起身来,深施一礼,道:
“多谢大法师、郑伯伯,为小子解惑,长见识了!”
这时,门口候着的小沙弥,又缓步上来,跪下身来为三人倒茶。
“小兄弟,哦,不对,小沙弥,你叫什么名字?”
阿布不由好奇地对这个十多岁的小和尚问道。
如果在粟末地,像这么大的孩子,正是在学校接受严格教育的时候。
但在大隋,似乎好多人现在越来越多地进入寺庙,成为一名不用理会俗事烦愁的出家人。
不用担心兵役,不用担心赋税,不用担心因灾荒遭受的饥饿和流离。
小沙弥看释本法师点头许可。
于是,正好身形,双手合十,低垂双目,说道:
“贫僧俗名,陈祎,今年十三,家在洛州缑氏县,祖籍颍川。父母去世的早,随二哥陈素在此敬佛五年。”
哦,原来已经算是有年月的和尚了,看不出来啊!
不过,阿布隐隐感觉有什么东西自己忽略了。
但仔细一想,却记不起到底是何事情。
“阿弥陀佛!不容易啊,请勤学佛法,争取早日成为正式僧人!”
阿布温和地说道。
“嗯,好好努力,等你到了十八岁,定当达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