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时,宋子殷也不再打哑谜,直接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
“二叔的意思是,顾怜打算三日后借着葬礼离开嘉阳派,让我们几个负责拦截?”
魏朝阳万分诧异,拦截顾怜这么重要的事情,二叔为什么会交给他们来办。
先不提他多年只负责一些消息往来的小事情,宋棯安和钟遥他们可从没接触过这些;周嘉更是年龄小,连指挥人都指挥不动呢?
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们来做,魏朝阳心里没底。
褚平却由不得他们拒绝,敲了敲桌子提醒道:“刚才给你们瞧的,是顾怜数日来的行踪记录。”
他扫了一圈,严肃道:“我再说一次,这次事关慈幼院那十几个孩子的生死,能不能抓到顾怜,拿到解药就靠你们了……”
“可是阿怜说他不知道解药……”
宋棯安小声发出疑问。
“他说的你也信!”
褚平翻了个白眼,就顾怜那张嘴,有实话才奇怪。
当初没有强行逼供是因为上次时机不合适,这次可是他自己撞上门的,那就别怪他们不讲情面。
魏朝阳则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褚平又扫了一眼钟遥和宋棯安,虎着脸警告:“谁要是敢假公济私,小心家法伺候。”
这样一个瓮中捉鳖的功劳,可是他和宋子殷费尽万般心血才布置好的。虽然没有套出蛊虫的解药,但宋子殷不知为何,一反常态,全权放手此事,反而交给小辈们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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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褚平与他大吵一架。
但还是没拗得过宋子殷的决定,所以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这件事交出去。
待两位长辈走后,周嘉苦着脸趴在桌子上哀叹:“完了完了,这次要是做不好,平叔一定会打死我们的。”
一想到平叔训练的可怖程度,周嘉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宋棯安感同身受,心里那一点心软顿时消失不见,连忙道:“快,朝阳,你有什么好办法?”
现在当务之急先抓到顾怜,到时候让他戴罪立功,说不定还有救。
魏朝阳被三人围着,头都大了。
他拿起那份写着顾怜踪迹的纸张,心中暗道这位可是泥鳅成精,滑不溜手,不好抓啊。
“东西南北,我们一人守一个城门,至于办法,你们自己想!”
魏朝阳知晓二叔是想试试他们每个人的本事,所以任凭周嘉撒娇痴缠,他也不肯透露一点点办法。
不过,魏朝阳悄悄给周嘉使个眼色,暗示周嘉选择“西门”。
按照魏朝阳的猜测,顾怜最不可能走的就是西门。
因为出去也无路可逃。
在魏朝阳有意识地分配下,宋棯安守东门,钟遥守北门,周嘉守西门,而魏朝阳自己,则选择了最不容易守的南门。
南门自来走南闯北的路人多,进进出出,而平叔的要求是不可大动干戈,惊动百姓,所以可以说,他只能暗中行动,或者是将顾怜引到僻静处再动手。
棘手又麻烦,魏朝阳暗暗后悔。
好在魏朝阳早有计划,他将自己的人混到城门的小摊上,对来往的车辆辎重细细检查。
虽然早有顾怜如何谋划的消息,但魏朝阳仍然不敢轻忽大意。
不过在细细查了三个时辰后,魏朝阳都没瞧见所谓葬礼的一点痕迹。
眼瞧着太阳快落山了,魏朝阳心里正独自纳闷,忽然十七匆匆赶来:“公子,二公子那边出问题了……”
原本宋棯安一大早就到东门等候,按照他的意思,宋棯安觉得不管顾怜怎么伪装,他都可以一眼认出。
他说这话也是有底气的,毕竟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