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的。
“可,可他们二人,又似情有可原,我,我亦听闻过我爹他当年强迫了翁姨娘,害得翁姨娘跟她娘家都不怎么来往,膝下又没子嗣,孤零零的一个人。”
祁湘芸似乎慢慢地放下被翁姨娘欺瞒的愤怒,亲眼目睹了祁连海和翁姨娘的情谊后,竟是同情起他们来。
颜子苒黛眉轻锁,沉思片刻后回道:“衙门也不会真把人打死,杖打六十,多半要了通奸者半条命,借以警告世人。他们回去之后好好养养,还是能活命的,怕就怕……”
祁湘芸连忙追问:“怕什么?”
“怕回去之后,翁姨娘受不了旁人指指点点,自己轻生。”颜子苒摇摇头,能够想象得出翁虹往后的生活处境。
祁湘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哎,我爹已经那般模样,这事我替她瞒着我爹和其他人便是,还请颜姑娘帮忙,让郝捕头轻些杖责我二叔和翁姨娘。说到底,他们也是可怜人。”
颜子苒有些诧异地看着祁湘芸,反问道:“难道钟夫人不觉得祁二夫人更可怜吗?”
大祯女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