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吗?意图未免太明显了吧,他们岂会被牵着鼻子走?”
“既然如此,娘再教个你阿翁传下来的阳谋计策,那就是“欲迁都洛阳先打北方盟友”。说人话就是欲开窗户先拆房。”
“能说点人能听懂的话否?我还没修炼到您和您手下那种…顶级理解的程度。”
“这样,你有机会去找张周国地图,就瞧哪个州郡是兵家必争之地、还离华胥近,你再帮周国办事前,就先开条件要哪个地方。周国一瞧你要是占据枢纽,还不直接敞开西大门,让华胥的大军开进长安了?岂不是打通华胥和周国了吗?故而他们肯定想方设法,阻拦你回西边。”
“所以被拒绝这条以后,我再退而求其次说想要东边,周国会两害相权取其轻?”
“然也!万一周国脑筋转不过来弯,不阻拦你守西门,你正好一步到位,直接打开西大门,把长安搞成华胥后花园。实在不行退一万步讲,朕记得北周当朝天子祢罗突就是生在同州,你跟他叙叙旧日感情,说想去替他看家,他肯定会感动的给你。”
“娘您真是老…老谋深算啊。”
元无忧灵光一现,忽然瞪眼瞧着面前的母皇,“不对,您老人家为啥这么偏向那白虏小子啊?您还知道他出生在同州?我都不知道。”
“你要是不知道,老娘能知道?”
元无忧还没反应过来,就瞧见眼前这位抬手弹了自己个脑瓜崩!她登时眼前一花。
而对面的老娘恨铁不成钢道,“当年朕亲自把他从同州接回来,送到你爹府上的时候告诉过你啊。就因为他生在同州,娘才让他去当了同州刺史。”
母女俩旁若无人地雄谋远略了半天,高延宗就默默低头吃菜,吃饱了也不敢撂筷。
此刻元明镜也给女儿教导得差不多了,便慈爱地瞟了眼女婿,跟女儿笑道,
“你眼下处于创业初期,从长远考量,你还是盘踞周国东边比较有稳健发展,且离洛阳邺城近,能经常去看望你家夫郎,这不是让你更有拼搏的动力了嘛。”
元无忧不禁感慨,
“不愧是我娘,一出手就命中我要害。”
黑袍女帝凤眼斜睨,望着自家女儿,忽然正色道,
“元既晓,你也是时候该独当一面了,自此重回争权夺势之激流…你很快就没有好觉睡了,如此关头,敢不敢上?”
“这有何不敢?人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闻听此言,朕心甚慰!而今你才是华胥国主,前朝少主,不敢上,也要上!”
……
一裙反臣逼我当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