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好在你去的及时,不过那上前骑兵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看见他们被秦兵发了疯似的斩杀,就感到十分可惜。”
梁津道“也不必说那家伙,这次死伤两千五百多人,他逃不过责任,但都是卧华山的人,惩处自有山主决断,等到支援的人一来,便能将他接回去修养了。”
林寒轻叹了一声,惋惜道“只是这么多天坚守的优势,差不多都丧尽了,以后不知还要死多少人才能将这群秦兵打退。”
周医师将伤势处理好,便朝着两人颔首低头,道“两位统领,老夫先下去了,王项统领也该换药了,凭我那两个徒弟怕是处理不好。”
林寒与梁津都站起来,抱拳还了个军礼,道“周医师慢走。”
待医师走出营帐,梁津又探出头吩咐两名心腹在外守着,缓缓转过朝林寒说道“你方才言语颇多怨念,要是给人听去了可不好,周医师虽说为人诚厚,不至于捏着这些话头戳我们脊梁骨,但总归影响我们全军团结。往你倒是很清楚这厉害关系,今怎么……”
林寒目光一冷,道“我们五人来卧华山时短浅,虽说山主许以高位,但呼延伍、程幻、王项三人处处排挤,并使用一些险手段分裂我们五人的关系,整个卧华山都知道我们五人与他们三人矛盾颇重,王项此次贪功冒进便是受了呼延伍布下的谍子的索引,以为能撇开我们独据功劳,却不料那谍子早被庞路一众秦将策反,这才致使骑兵陷入重围,若说他的过错,八十荆板都不算重。”
梁津道“我们只需做该做的就好,他们三人本就是山主的亲卫,有人凌驾在他们头上自然会觉得不舒服,不要跟他们正面冲突了,不然卧华山数年的基石就会毁于一旦,更危险的是,一旦我们自相矛盾,秦兵趁机攻打,受苦的还是卧华山区域居住的数十万平常百姓。还有,上午卧华山战会堂来信了。”
林寒心有无奈,但还是点了点头,随口问道“援兵什么时候到?秦军三路兵马,金林南进只有数千人,作战经验丰富的呼延伍全然可以对付,金辉城的朱盖虽也有三万人,但蒙阆与楚泓的士卒都是极善山林作战的,想来一时半会儿也是打不过来,就交趾城这里,囤集秦兵七万,已经露头的八段人位武将都已有六位,如今王项重伤修养,我们的压力是最大的。”
梁津从怀中取出一份密信,递过去让他查看,道“军师已经有了调整,调了楚泓与罗湖并一万兵马过来,并带了大量的箭矢与粮草,想来交趾城这一带的防线可以无虞了。”
林寒看信,脸色突然猛变,夹杂着一丝古怪的欣喜“军师说姜鸣也正在来的路上,特遣了两名熟路的军士同行,这倒是让我意外了。”
梁津道“这恐怕才是最值得庆祝的事吧,若是把握得好,可以让他真正的接纳我们,你说过,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去交趾城的路并不远,驽马走一半便能到,鉴于陈乙彻的伤势并未痊愈,姜鸣一行人的速度放的很慢,因此清晨出发而傍晚时分仍还有小一半路程。
姜鸣坐下的是一匹黑马,正是当初徐聪所乘,行千里行速极快,姜鸣听从有经验马夫,苦心喂养黑马多,算是驯服了一半,好在这黑马确实不负盛名,速度之快令人咂舌,姜鸣为之取名“爵江”。
“姜大哥,你的这匹爵江子太烈,不然我也想乘一次这人称千金不易的千里马。”陈辛雪盈盈笑语,红晕着脸色望着姜鸣,内敛温和的少女似乎是动了真心,只希望在心上人的眼里提升存在感。
走在后的陈乙彻见此立马迎着笑容走到前头,道“恩公,雪妹她自小体弱,没见识过如此名驹,在下妄言,若是恩公不嫌弃,可与小妹同乘一段路,也好实现小妹的愿望。”
陈家兄妹这一唱一和的双簧戏码着实将姜鸣打了个措手不及,出言尽是直来直去的拒绝二字,哪里能是说得出口的交谈辞令,姜鸣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