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这是她第一次这般大胆地表示意,以往只说是给姜鸣机会追求,却并未直接承认过,但当她抚摸着姜鸣的膛,感受着那颗炽的心不停地跳动,她的所有感都再也无法掩饰。
“夷忧……”
“别说话,就这样抱着。”
姜鸣能感受到申夷忧绵柔的手掌放在他心口,还有更为旖旎的触感从后背传来,他的心开始躁动不安,他挣开申夷忧环抱的双手,反将申夷忧拥入怀中,一手搂着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抚着那柔滑的青丝,四目脉脉然对视,两人的嘴唇缓缓相触,在反复的回应与索取中,亲吻趋向火的。
他抚摸着她的后背,有一只手悄悄探入了她的罗衫里,他横抱起满脸通红的佳人,缓缓走近边,窗帘轻拉,两道紧紧拥合的影倒了过去。
都道是梦了无痕,殊不知梦也最深沉。
当她选择许的刹那,她便希望他可以给她更安稳的选择,不一定要
是一直待在一座安宁的小城里,而是就像他许诺过她的一样,一定不会丢下她。
她愿意与他共餐饭,她愿意与他并肩偕游,她愿意与他冒险无常地,她愿意与他齐坐于病榻,她愿意与他交换定玉,她愿意与他同行千万里,她愿意与他合不分离,她愿意与他共白头,终其一生。
翌,申夷忧缓缓醒来,看到边的红笺信条,便知道他走了。
他终是没有带上她。
可能他觉得卧华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对于她,只有在他边才得心安啊。
她悲戚地抱住被子低声啜泣,像是一只受伤的候鸟。
他没有想过带她一起走,他在信中说会很快回来。可她,是如此悲伤。
卧华山下,姜鸣、慕涯、陈家兄妹共两个带路的卧华山兵士策马而行。
马蹄踏得很慢,姜鸣走不了几步便回头一望,他的脸上是遮不住的担忧与思念。
“真的不与她道别了吗?”慕涯生怕打扰了他,出声极低。
“不了,道别只会更煽,我会尽快回来的。”姜鸣颇为惘然,似乎太过辜负那个可怜的恋人了。
“难以想象,一个志怀天下的人,会如此多,很难相信你们不是生活了几年的夫妻,平常侣似乎难以深至此。”慕涯颇多感慨。
而姜鸣眼望着那座巨大的卧华山,似有所思“我会用余生去她的。”
“驾!”
骏马绝尘,轻掠千山。
下一个目的地,交趾城。
交趾城是一座高大的壁垒,卧华山的军队则在数十里外的山原间搭建营帐,共领一万三千人与之对峙。
在卧华山三位统领梁津、林寒、王项的带领下,秦王朝派遣来的七万大军虽气势汹汹,但几次冲击却不能东进半步,卧华山军队强悍的作战能力令得交趾城所有将领胆寒。
反攻堪忧,但保守无虞,卧华山的目的是将秦王朝大军拖在这里,七万人的粮草交趾城必不能持久供给,待得子一长军民矛盾,这支大军便会不攻自破。
然而在数前,七统领王项轻功冒进,中了上将庞路的请君入瓮之计,共千人骑兵陷入重围,好在梁津与林寒解救及时,方才挽救了王项命。
中军大帐,周医师为林寒包扎背上的刀伤,梁津持着蜡灯侍候一旁,一旦医师需要什么工具,他便立刻找来奉上,颇像个打杂的小厮。
林寒忍痛盘坐,额头上豆粒大的汗滴氤氲聚集,他仍然笑道“不得不说,你这动作就跟个混饭吃的店小二似的,就是肌太发达,长得太壮硕了些。”
梁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神正经道“让邓准劈了一刀,就在这里说胡话,要是真的像王项那家伙躺着起不来,你应该就没空开玩笑了吧!”
林寒正色道“那给我说说这一仗我们损失了多少兵马吧,王项还算命大,虽然差点被那赵最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