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雷霆之怒的时候发现,他妈居然和颜悦色,没骂他?
他走了一圈,把家里从姨父到野到黑花都给烦了一遍,发现他妈依然和颜悦色,没有像以前一样骂他,这……不像安姐姐啊。
于是,他腆着脸凑过去,“妈你就不问问,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安然和颜悦色笑:“不好奇。”看憋不死你。
果然,文篮立马憋得慌了,抓耳挠腮猴子似的,“妈你就不觉得那些路霸坏吗?我可是又协助我严伯伯干了票大的……哎哟妈你又打我。”
“好好话,什么大不大的,人这是公安办案,你以为跟你土匪似的?吧,咋回事。”
幸好,包文篮记性好,直接坐着警车去指路就行,至于二丫则留在安然家,等消息就是。
他虽然把跟踪的人甩掉了,但都是不着痕迹的甩法,甩开也没多久,那俩人还没反应过来,也还没往他们老巢报信呢,严厉安去得很及时,他们开着警车去到的时候,那俩狗腿子还在省城没绕出来呢,正遍地找包文篮和二丫呢。加上文篮把地形要塞记得清清楚楚,在他指挥下来个四面包抄,将那群路霸困在村里,一步步收紧,一网打尽。
最后不仅救出了二丫的弟弟妈妈,还把二十几名路霸王八蛋一个不落全逮回局里,也算是让他们戴着银手镯来趟省城游了,幸好文篮提前人数不少,严厉安开了好几辆警车去呢,不然还不一定坐得下。
“怎么样,你儿子没给你丢脸吧?”文篮得意洋洋地问。
安然给他一巴掌,“抓坏人这件事你做的很好,但咱们一码归一码,你偷开你石伯伯的车,这事我很生气……但你是成年人了,自己反省吧,车子撞坏自己赔,别妄想老娘给你出一分钱。”
文篮收起洋洋得意,“妈,别的我也不多,就以前你老跟我什么操作系统不一样,我一直觉着你也不懂你就是乱的,今儿我算是彻底相信了真的不一样,这教训我接受了。”
哎哟喂,安然一愣,果真是她一千道一万不如他自个儿碰一鼻子灰有用吗?
在这一刻,母子俩看着彼此,忽然都知道为什么以前总是相爱相杀了。这就是相处模式的问题,安然需要绝对的服从,而文篮需要不断尝试和亲身体验,这两者之间很多时候是背道而驰的,不冲突才怪!
行吧,安然叹口气,她发誓,从这次以后真的要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了,他包文篮就是把天捅破,当不了飞行员她也不管了,大不了就回归一开始她的设想,当一名普通的工人,成为这部庞大国家机器上一颗默默无闻的螺丝钉呗,反正无论是雄鹰还是螺丝钉,都是她的儿子。
不过,想是这么想,当三年后包文篮以理论和实操均第一名的成绩,依次用最短时间完成了飞行基础理论、初教机飞行训练、高教机和改装训练后,实现从一名普通高中毕业生到军人,从军人到合格飞行员,又从飞行员到空中战斗员的完美蜕变,成功获得了航空兵部队战术训练的资格,并将在两年的战术训练后,按照不同的飞行等级,定飞行员级别,享受不同的飞行等级补助金。
这些东西太专业,安然听得云里雾里,这几年研究院就在隔壁,耳濡目染之下,她也知道轻型战机和其它类型的战机不一样,最大的特点就是轻巧,,大多数时候是在争夺战区上空制空权、护航或者较范围内对地支援时,才会使用。通常驾驶舱只能坐一人,既是驾驶员又是武器操作员,坠毁的几率也比一般飞行员大多了,没有任何第二人的支撑和配合,在天上是真正的孤胆英雄。
那是1989年,安然刚要过三十七岁生日的前一天,忽然收到这么份礼物,她是又激动,又难过,她的儿子,莽撞,冲动,臭屁,可他总是在所有人哪怕她自己都不看好的条件下来个绝地反杀,将那些轻视他的人的脸打得啪啪响。
安然这脸被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