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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问了,淮茹你说说怎么想的?”
易中海坐在炕上,脸色阴沉如水。
秦淮茹忙将刚才说的重复了一遍,然后又沉声说道,“我跟一家药房的人打听下,药房的人说了,自打上个周开始,上面就下来了通知!”
“据说,据说…”
秦淮茹脸上浮现出一抹愤怒,神情也变得狰狞起来。
“据说是要优先保证宫廷玉液酒的生产,所以对药材要进行管控。”
“而且是全方位的药材管控,就是寻常的散瘀止血、消肿定痛的,也得拿着单子去。”
“我看出来了,这些人就是针对我们,就是针对我。”
秦淮茹声嘶竭力的喊着,喊完后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下来。
而随着她话音落下,屋子里一片寂静。
唉!!!
突然间,易中海长长叹息,闭上眼睛仿佛认命一般。
唉!!!
一大妈也跟着叹息,看向秦淮茹满脸的无奈。
“这人,怎么能这样啊。”
“就不能给人个活路吗?”
一大妈说着,眼泪哗哗流下来。
易中海摇头,“上面才不管呢,他们看到的是大头,对于咱们这些小门小户,根本不放心上。”
“更不要说,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本身就是取巧。”
秦淮茹在一旁听易中海这样说,心里更是难受,憋屈。
她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女儿讨生活容易吗?
以前还有个傻柱帮衬着,现在好了,傻柱都成了别人的男人。
以前好歹有个易中海,现在呢?
易中海还得她帮衬着。
全家老小都压在她身上。
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营生,不偷不抢,也没有坏心思,就想着养活自己,咋就这么难呢?
“咋就这么难呢!”
秦淮茹哭着喊着,直接坐在门口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尤其是想到今后不能靠这‘药酒’来改善生活了,她这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淮茹,淮茹啊!”
一大妈见秦淮茹哭的这么伤心,忙上前去搂在怀里。
“一大妈,我,我怎么就这么难啊。”
“这些年,我怎么就这么难啊。”
秦淮茹趴在一大妈怀里痛哭着,易中海听了也是深深叹息。
秦淮茹觉得难,他何尝不是啊。
想当年,他可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大师傅啊。
一个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啊。
还有这院里的一大爷,有威望,有面子也有里子。
可现在好了,自己成了啥?
两人一个唉声叹气,一个抱头痛哭,一个不知道怎么安慰。
屋子里乱哄哄的,两个孩子吓得躲在一旁不敢说话。
碰碰
“我回来了,开门啊。”
下一秒,门口传来秦京茹的声音。
不等秦淮茹起来,秦京茹就推开门走进来,然后看着屋子里的三人。
“这,这是咋了?”
“姐,你这怎么还哭上了啊!”
秦京茹赶紧上前要拉秦淮茹,秦淮茹却是伸胳膊一推,继续坐在地上,“你别管我,今后咱们的活,做不成了。”
“啥?啥做不成了?”
一大妈抬头看着秦京茹,将药方限制购药的事情说了下。
秦京茹这才茫然的抬起头,“怪不得,怪不得呢。”
“什么怪不得?”
易中海问道,秦京茹走到一旁坐下,“我今天去供销社买酒,结果买酒的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