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还忙着打扫卫生,先忙了啊!”
三句话说完,阎阜贵面笑心不笑的说了句忙,然后转身往屋里走去。
他心里可是明白着,现在不比从前,以前那种脚踩两只船的做法要是还敢做,那就等于从杨家船上掉下来。
一切跟秦家、易家有牵扯的,都得小心对待。
感觉到阎阜贵散发出来的疏远,易中海面上依旧保持着笑容,但心里却是倍感凄凉。
从院里出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杨小涛的太爷往外走。
所以故意落在后面,免得碰到尴尬。
可在垂花门处听到两人的谈话,心里就不是滋味。
想当年自己当一大爷的时候,他阎阜贵也是这幅模样吧。
街道办奖励的那点东西,哪一年不是都进了这家伙的口袋啊。
现在好了,这才过了几年,这白眼狼的家伙就忘了。
又看看前院的人,一个个都不搭理他,心里更是有股郁气。
这要是往前十年,这院里谁敢对他这样?
谁不巴结他?
可现在呢?
一个个避之不及。
当真是,人走茶凉,树倒猕猴散啊!
唉!
心里叹息,迈步往外走去。
只是刚刚走到大门口,还没等出门,就看到秦淮茹慌慌张张往院子里跑,两人差点撞在一起。
“淮茹,你这是咋了?”
易中海诧异看着秦淮茹。
今早上起来,秦淮茹就带着准备好的钱出去买药。
这是几人昨晚商量好的,趁着年前再购进一批药材酒水,等年后开春了正好拿出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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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正好赶上万物复苏,春天来了!
反正易中海跟秦淮茹觉得有搞头,于是早上秦淮茹就去相熟的药店买药酒的药材。
而秦京茹则是拿着酒票跟钱去供销社买酒。
只是看着秦淮茹两手空空的回来,让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露出担忧神色。
“钱丢了?还是出啥事了?”
易中海试探着问道,秦淮茹却是使劲喘两口气,然后才焦急说道。
“一大爷,不好了,出事了!”
“出事了?”
易中海一个哆嗦,连忙扶着门框问道,“到底啥事?”
秦淮茹脸色如丧考妣,“今天我拿着药方去药房拿药,结果抓药的人看了眼,说这不是大夫开的药方,不能抓药。”
“我理论一番,对方就是不肯。”
“然后没办法,我只好去找个相熟的大夫帮忙,结果大夫说了,上面要严查,要打击造假行为,一旦发现就甭想再干了,甚至还得吃花生米。”
“大夫不给签名,我没办法只能去药房跟人磨。”
“可药房那里,就是不给抓。还说要是有急事,没钱看病的还有不方便的,也可以去街道办找主任签名,这样也可以。”
“可...”
秦淮茹没说完,但几人都明白,就他们几个在街道办,哪有什么好名声,人家能搭理才怪呢。
易中海立马皱起眉头,也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你没去其他地方看看?”
“去了,都去了,我跑了好几个地方,结果都一样,都是不拿单子不给药!”
易中海听了眉头更紧了!
“先回家再说!”
看着门里门外越来越多的人,易中海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忙转身带着秦淮茹往家里走去。
进了门,一大妈正带着小当和槐花在家里玩耍,看到两人进来脸色严肃,吃了一惊,忙上前询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