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这个东西名叫铁线龙蜒,皮厚肉柴,作为食材乃是下下等之选,不过它有一个好处就是速度极快,并且足如羽翼,可鼓动发声,模仿人言,经过特别训练后的铁线龙蜒,可用做刺探军情使用。”
凌汐池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沈家发生的事了。”
花迟耸耸肩:“满城风雨,想不知道都难。”
凌汐池哦了一声,点了点头,突然身形一动,骤然出手,将匕首抵在了花迟的脖子上,冷声道:“究竟是满城风雨,还是你早就知道了,昨天晚上我们在沈家堡遇上的便是你吧。”
花迟面不改色的看了看抵在他脖前的锋利的匕首,不慌不忙道:“我说,你这姑娘怎么这么粗鲁。”
凌汐池将匕首又向花迟的喉咙前靠近了两分:“少废话,你到底是谁?沈家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耳朵不好?我叫花迟……”花迟白了她一眼,不理会那匕首,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满脸愤怒的沈桑辰,故作寒心道:“你这小子,你什么表情,不会你也不相信我吧,呐,这是你爹的亲笔书信,你看看这信上写的什么?”
一听是他爹写的,沈桑辰急忙走上前来,着急忙慌的展开细细看了起来。
花迟在一旁道:“你该认识你爹的字迹吧,几日前,我收到了师父的亲笔书信,说有要事要与我相商,邀我来雪沁一会,可谁曾想,我刚到雪沁便听说沈家已出事,还没来得及去你家看看,便在这里遇上了你。”
沈桑辰捏着信纸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口中连道:“是爹的字迹……是爹的字迹……姐姐,快放开他,他不是坏人。”
花迟挑眉看着面前手拿匕首,一脸冷漠的姑娘:“还不拿开。”
凌汐池狠狠的瞪了他两眼,这才将匕首收了回去。
沈桑辰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花迟面前,急得有些语无伦次:“花迟哥哥,既是我爹叫你来雪沁的,那究竟是为了什么事,还有,你不是已经被爹逐出师门了吗?爹他……他被抓了,下落不明,现在也不知是生是死……”
说罢,他又垂下了头,面露凄哀之色,眼中霎时蒙上了一层水雾。
花迟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我虽被师父逐出师门,可到底有师徒情谊在,你放心,师父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将他平安的救回来,对了,这凶巴巴的姑娘是?”
沈桑辰抬头看了看凌汐池,吸了吸鼻子,道:“那天我被人追杀,是她救了我,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凌汐池道:“我姓白,单名一个汐字。”
花迟斜视了她一眼:“倒是个温婉的名字,就是性格粗暴了些。”
“你……”
“你什么你,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拿匕首对着我,我还没让你向我道歉呢。”
凌汐池冷哼了一声:“若是真冤枉了你,我向你道歉,若你心怀不轨,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她心中本就对花迟存了疑虑,现在听花迟说他此来雪沁乃受沈行云之邀,心中的疑虑非但没有消除半分,反而越发大了,又道:“既然你说你是受沈堡主之邀来雪沁的,现在沈家堡已被灭,沈堡主又下落不明,眼下最重要的是调查清楚沈堡主如今身在何处,伺机将他救回来,你既认得这铁线龙蜒,那你知不知道这铁线龙蜒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花迟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摇了摇头,回道:“这东西极难训练,往往一条便价值百金,虽能靠双翼震动模仿人音,但毕竟不是真的人音,若做刺探军情所用,需得训练它的人与它朝夕相对,没个四五年,不能作为探取情报所用,所以极少有人愿意花费大量的时间物力去培养它,所以我不能断定这铁线龙蜒到底是谁放出来的。”
这时,那店小二正好送酒菜进来,几人顿时噤了声,那店小二一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