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满满的灵珠,虽然比自己身上的差了两个品次,但数量还挺多,不禁看着赵牧灵说道:“该不会这些都是卖果串儿赚来的吧!”
赵牧灵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得将今天镇上的情况一一相告,怕炎霜华担心师傅,一丈观中发生的事便隐去没有说。
炎霜华听后双手撑脸在桌上陷入沉思,由于胸前奇峰险绝,双手只能轻轻捧着双腮,不过稍即便恢复神采,眼中笑意盈框地说道:“牧灵哥哥,我饿了,咱们先吃晚饭吧!”
赵牧灵听她叫的亲热,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别扭,一时语塞只说了一个‘好’字,就赶紧将布裹子里的珠子都放好,急匆匆地跑到厨房里去准备晚饭了。
陋室之外,天地已黑,夜雨飘飘洒洒,如约而至。
镇上。
青龙街一处堂皇的府邸内,一个青衣女子正站在床边双眼垂泪。床上躺着一个面目苍白的人,白衣墨竹,正是被武老头一脚踢到山下的少年长青。
身侧,一个弯眉红唇的老人侧坐在床,将一颗药丸喂给长青,才略有厉色地说道:“幸好伤的不重,吃下回气丹修养几日便无大碍了,但如果你再私自动用禁术,后果你自己清楚,到时候回去之后你就自己和你师傅分说,可不是师伯未尽心力。这次你大道登顶受益匪浅,应当用心领悟,后面的事就不要掺合了。”老人声音圆柔,衣着面相看不出男女。
长青咽下丹药,满面倦容稍有恢复,这才说道:“多谢道虚师伯教诲,长青感恩在怀,愧疚难当……”
不待长青说完,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冷冷说道:“平日里不守规矩也就罢了,如今到了此处也敢四处乱撞,幸好你只是受了伤,没有给师门招致祸端,不然师傅也救不了你。”
话语间一个黑衣冷眉的男子走进屋内,对着老人恭敬拜礼。
道虚老人顿时嘴角转笑,挥手示意男子不用多礼,急忙说道:“长陵快起来,事情办得如何?”
男子伸出右掌,掌心一枚莲花流光溢彩,立时香气四泄,充盈满屋,四人一时皆望着莲花呆滞无声,静若无神。
若是赵牧灵在此处定会认出,这个黑衣男子正是今日年轻道姑为首十二人中的一人。
屋外点点雨声响起,四人这才惊转过神来,道虚赶紧拿出一方笔洗样式的瓷
器放在桌上,将莲花放进去。
黑衣男子见床上长青目不转睛地盯着莲花,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慢慢出声道:“今日取莲,洗魔池内危险重重,我们十二人一起出手也差一点铩羽而归,不过幸有历仙子及时出手,我们才能全身而退,得以摘花而出……”
男子将池内摘花过程道出,一旁的女子听得手心冒汗,心惊不已。
男子又将麻衣少年试剑摘花,王门贸然出手,身受重伤娓娓道来,讲说至年轻道姑出手救人时,眉目间情意绵绵,最后话尾处将赵牧灵也提了一嘴。
听完徒儿一番久述,道虚老人看着莲花的夺目光彩,目眩神离,一番长考后对三人说道:“这次开禁,九洲云动,龙蛇混杂。北济洲本是不毛之地,我们端明宫幸执一洲牛耳,占得先机,如今得了这天大的好处,已成众矢之的,但究竟势微人轻,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西牛观那样好说话,这一次切不可莽撞行事。
“别州的谋划我管不着,现在我们唯一的任务就是护住道莲平安返回,你们切记不可招惹是非。尤其是不能招惹那赵姓少年。至于那麻衣少年嘛!虽然不知来历,不过既然他能够仗剑入观,想来也不简单,但他若是想只身一人独占一枝花,哼……”
黑衣男子又说道:“师傅,你来之前已经千叮万嘱,为何如今又偏偏说到这个赵姓少年?我看他凡身也没有什么特别,今日在一丈观中看他出拳,本以为有什么特别之处,哪知道他一拳击出却无事发生,分明未曾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