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5 章(2 / 3)

伯樊一眼,看到他身上这不止是汗流浃背了,这身前都被汗渗湿了,见状,他略一沉吟,不禁道还没缓过来?朕也没这般可怕罢。

常伯樊听着皇帝的话似是在说笑,但却不敢回,只敢盯着大腿苦笑不已。

这小后生,您就别欺负他了,让人家好好说话。章齐是个喜欢银子的,对这来银子的事很是好奇,回了顺安帝一句便与常伯樊道常当家啊aahelliaahelli

不敢!常伯樊忙回。

叫你你就答应着,陛下是个和气人,我也是,我们不会吃了你。章齐也知道这后生在怕什么,说起来皇帝和他一个是一国之君,一个是一国之君的那柄杀人的刀,而后生这等人绝计是不在他们的眼里,他的所做所为大大达不到收拾他的地步,这后生远远没有那等重要,十个他加起来都不到,还轮不到他们把他叫到跟前收拾,且他做的事其实是给他们提了个醒,是好事,有了这点这才把他叫过来,未尝没有嘉奖他的意思,但这种事情也不用说破,这后生自己能不能明白,就看他脑子灵不灵活了,犯不着跟他多说,是以章齐这下把这些话皆略了过去,只问道了他心里想知道的那些你这身上的布料挺好瞧的,你家织坊挣钱吗?一年大概挣多少呀?

回章大人,想及身上的衣裳是家中苑娘带着丫鬟连夜给他裁剪出来的,常伯樊心下顿时一烫,这惶惶慌张的心一下终是彻底安稳了下来,回章大人的话更显有力沉稳了些,小民身上的布名为青棉,在小民汾州开的布铺中卖二十五文一尺,像小民身上这身长袍,只需扯五尺六的布头,只需花一百四十文的银子就可做一身长裳,哪怕日日浆洗,这衣裳也可穿至少两三个年头,小民这布是自己织坊里的人养的蚕,自己人织的布,就是费些时工和人工,除开这些一尺算下来,在汾州卖的话小民能挣到十个铜板一尺,到了京城,小民卖三十五文一尺,也是能挣到十个铜板一尺。

章齐瞪大眼,半晌方道你这在京城卖得有点贵啊。

从南边运过来的路费也贵。常当家恭恭敬敬回他道。

啧,章大人诈舌不已,回过头朝顺安帝道一下子就涨了十文,当我们京城国都的人是冤大头。

奸商!

顺安帝此时却是有些高兴了来,嘴角还泛起了丝丝笑意,再朝常伯樊开口说话的语气更是温和了一些,这是走的水路?

是,从水路走运河便宜不少,还省时间,是最划算的。常伯樊回得更恭敬了。

两岸水匪多吗?

草民去年走了几趟,听我身边送货监货的掌柜说,一路遇不到水匪,说是前几年朝廷大剿过一次,这两年还有水路将军在公孙江两头不停沿岸巡逻,莫说水匪,便连aahelliaahelli说到这,常伯樊便迟疑了下来。

便连收买路钱的朝廷官员也少了罢?章大都尉笑着接了这有话还真敢直说的后生嘴里的话。

常伯樊垂头不语,事实就是如此,货船出汾州给的买路钱,比进京城运河要高出好几倍。

但还是有,是罢?这厢,在章大都尉的话后,顺安帝口气平淡接了话。

水清则无鱼,天高皇帝远的那些吃得脑满肥肠的一查一大把,我们北边的这些小官小吏也要过日子,只要还过得去,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这厢章大都尉顺嘴回了顺安帝,户部没银子,您总得让他们想办法把自己家那几口老少吃饱了饭把人养活了,他们才能安安生生给您干活不是?又不是个个都像老公爷,一个人贪的那些都能够养活一个州的穷苦百姓了,莫说他们,连养活您两个后宫的人数都够够的。

护国公本憋着气垂着头缩在凳子上听他们不亦乐乎说着话,见章齐冷不丁说着就带到了他头上,还想给他按罪名似地,他猛然抬头想大力为自己辩解两句,却在欲要张嘴下一刻对上了章大将军那张眼神冰冷,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