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纵生。
他们不是分手了吗?
站在摊子门口点单的时候,他背着他们,怎么知道他们在看他前女友腿的?
在两人接连不断的告饶中,他把他们像垃圾一样扔到地上,“把照片撕下来……快点!”
他们疼痛难忍,又不得不屁滚尿流地照做,等成堆的照片堆进三个桶里,霍骁从兜里拿出打火机,打开,撂了进去。
火舌吞噬一张张照片让它们变成余烬,烧光了他们的心血。
他们涕泗横流着,看霍骁报了警。
半小时后,冷啡收到霍骁消息,进筒子楼看着两人,等警方过来。
霍骁则从楼里下来,一进齐柏林就发动了车子。
宴清坐到副驾,看他神情平平静静,没忍住问“宴翎呢?”
“我们现在去找她。”
“她不会有事吧?他们有说对她做什么了吗?”
“我也不知道。”
霍骁没有多说,给她扣好安全带,“越早找到她越好。”
宴清心中惴惴,不再问什么,安静坐于一边。
她感受到潜藏于他内心滔天的怒火。
齐柏林在凌晨三点的烟城一路狂飙。
终于,在一处靠近码头的废厂前停下。
今天风很大。
宴清下车时,一阵猛烈的风刮来,她往后退了几步。
废厂的拉闸门紧紧闭着。
霍骁走过去,在门口有间隔地敲了五声。
看来是他们彼此之间联络的暗号。
宴清刚到他旁边,就被他握着肩膀,推到他正背后去。
他再次敲门。
等了会,终于听见门闸拉开的声音,伴着一人埋怨的嘟囔“这么早过来干什么啊……”
他话没说完,霍骁一脚踹开门闸,往他脸上揍过去。
他飞快看了宴清一眼,“去找宴翎。”
宴清点头,往厂里跑去。
废厂很大,有三层楼。
她率先在一楼找宴翎,没找到,便奔向二楼。
楼梯都用铁皮制成,踩上去咚咚咚响,发出空旷回音。
宴清扶着冰凉的扶梯,脚步越来越快,心跳声越来越响。
等她到了二楼,正要往里跑时,脚步逐渐变慢。
最后,停了下来。
宴翎就在角落里。
她双手被绑在身后,眼前蒙了层布。
霍骁半蹲在她跟前,刚为她解开蒙着眼睛的布。
他正要给她解开手上的绳结时,看见了她口袋里露出的半截蓝色的东西。
突如其来的福至心灵。
他伸手,从她口袋里取出那个东西。
是有些年头,绣面精致,质朴美丽的手帕。
是非常令人怀念,他魂牵梦萦,无数次在梦中见到的方巾。
是小青梅的笑与玩耍,带他走过那段晦暗的年少时光的证明。
霍骁怔愣望着方巾,指尖慢慢将它收紧。
“这手帕是你的?”
他问宴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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