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觉得我能给你带来刺激,这种刺激让你产生性冲动,我能理解,但我对你没有这种冲动。”
秦来表情变化,眸光里的热意渐消,“你对我没兴趣,是这个意思么?”
宴清说“很多事情,等我恢复单身后再说为好,秦先生,我现在天天焦头烂额,没心思谈感情。”
这个回答诡异地使秦来满意。
他点头,重新笑起来,“好,那我听小茉莉的。我送你回家。”
“多谢。”
宴清回到父母家,刚进门,宴母走过来,满脸怒容“为什么把她又接回家?”
今天的事也太多了。
多得宴清觉得头痛。
宴清安抚她“不把宴翎接回来,难道让她四处游荡?她现在还没有经济能力,出去很容易遇到坏人,就算妈无所谓,咱们宴家家大业大,外人总爱捕风捉影,她一旦出事,少不了一顶顶帽子扣在我们身上,到时候你不还是一样糟心?不如就把她放在家里,也安心些。”
宴母伤心失望地看着她,“你倒是思虑周全,什么都顾及宴家脸面,有没有谁想过我的感受!我一看到她就想起那个不要脸的小三妈,她跟她妈长得一模一样的死人脸,扔家里你们是放心了,我心里堵得慌,有谁在乎过我?”
宴母不愿听她多说,擦着眼泪就上了楼。
宴母是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心性单纯,书里直到去世也是大小姐脾性。
这一家人,不负责任的渣爹,没有头脑的宴母,战斗力为零的妹妹……
加上她,他们四个臭皮匠是要被顾廷川按在地上锤。
佣人体贴地送上热茶,她一口一口喝下去,平稳心绪。
宴翎在宴母离开后,犹豫了下,走到她身边,看她眉心不展,第一次,罕见而真心地对她说了谢谢。
“我知道你对我们不满,同样地,我们对你也确实不能完全接纳。”
宴清对她说“但你始终姓宴,身体里也流着我们宴家的血,我们再对你有意见也不至于害你,而顾廷川,他姓顾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会对你付出真心,他随时能出卖你,你以后离他远一点。”
宴翎欲言又止,轻轻地说“我知道了,谢谢……姐。”
那天晚上宴清以为自己能睡个好觉。
但没有。
而当霍盏心打电话给霍骁时,伦敦那边才下午三点。
“三哥,宴清……不,我是说三嫂在你那儿吗?”
霍骁坐在办公室里看文件,“我在伦敦,她没跟着我过来,怎么了?”
那边突然没了声音。
霍骁批阅文件的手指微顿,“发生什么事了?”
“三哥,你听我说,我现在说的话,可一点没针对她。”霍盏心在电话里吞吞吐吐,“我刚刚,瞧见一个长得像三嫂的女人,跟着其他男人上车里了……我不是瞎说,她可能发现我了,走得急,鞋都没来得及穿,我把照片发过去,你看看,这鞋是不是三嫂的?”
霍骁收到她发来的照片,点开,看到了地上那双淡粉的高跟鞋。
作为男人,他其实很少关注女人的穿搭。
但是。
这双鞋。
他是见过的。
他那天带宴清回霍宅,她因为炮竹脚踝受伤,他查看她的伤口时。
她穿的就是这双高跟鞋。
下一张照片,是霍盏心拍的背影图。
照片模糊,男人牵着女人似乎在跑,看不清女人的长相,但优越的侧脸弧线被清晰记录在上面。
那侧脸……
钢笔从手里笔直地摔在桌上。
溅了半弧的墨渍。
霍骁盯着照片,不说话。
他听霍盏心问“三哥……她心里是不是有别人了?”
她心里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