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现在卡里是没钱,爷爷又把我信用卡停了!一篇论文而已,让谁写不是写,找个代笔不就好了?他至于生这么大气?我要不是走投无路,身上一个子儿都没了,我会想到用接思乔思羽的方式要钱?”
“我要去看心理医生?谁说的,宴清那个贝戋货?她才有病,她全家都有病……说到底,你还是对她念念不忘,才会处处维护她,三哥你醒醒,你已经离婚了!都是她前夫了怎么还心甘情愿做条舌忝狗?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现在还为她说话,你四妹都快活不下去了!”
霍盏心气得挂了电话,在路上胡乱抓着头发,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来发泄委屈。
旁边经过的路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她,在她叫起来的时候被吓一跳,忙加快步子走远。
霍盏心这才觉得丢脸,她飞快往偏僻的方向走,最后甚至跑起来,直到泪水糊住视线才堪堪停下,恍然发现自己进入一个小巷子里。
两边房屋矮小凋敝,天色发暗,极静极廖看不见人,只能听见风卷起地上枯叶的擦擦声。
她突然觉得心慌,好像有人在暗处跟着自己似地,正要寻路出去,嘴唇瞬间被人捂住,同时两个胳膊被身后人轻而易举拧在背后。
她挣扎着,想呼救,却无力地被人拖进更深的巷道里。
送走两兄妹,又去参加了《神临》的杀青聚餐。
宴清回酒店时已是晚上九点。
宴清给宴翎重开了房间,就在高菲旁边。
管家说,宴翎这几天就在酒店养伤,不怎么出去,已经辞去金店工作,平常打开电脑,常常搜索的问题是“如何做好一个助理”。
宴清让宴翎暂时伪装成她助理的身份,是基于安全考虑,并没真想过让她当助理。
但既然她那么认真,听说还做了笔记,也不失为转移注意力的好办法。
即将开学,陆嘉明也要送陆洵回烟城,但他说自己在京城还有事要做,送过孩子去上学还会回来。
没了孩子的玩闹声,只有她一人在的时候,气氛安静中,带了点点滴滴的孤独感。
宴清把电脑移到飘窗上,看见落地窗外已经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路面荡起波痕,偶尔车辆经过酒店外那条道路,激起水珠四溅。
她脑海里,忽地闪进顾廷川昨天说的话。
她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倚靠飘窗边上,有一搭没一搭看恩雅给她近期安排的工作,纤细瘦长的手指,却鬼使神差地点进一份文件里,打开。
那是之前她去给宴海航收尸,曼谷警方递交给她的宴海航死亡资料,顺手送给她的电子复本。
她再次详细看了遍资料。
宴海航死前的照片上,那把直接插进他胸口的刀竖得笔直。
快,准,狠。
凶手一定非常擅长使刀。
宴清想起那次酒会,秦来如众星捧月般坐在人群中,笑得邪气。
后来他起身,睨着站在他面前的她,长臂因为用劲,上面漂亮的线条似乎透过衬衣也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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