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的身上乱摸,左倾身上本来就松散的衣服被她扯得更加的凌乱。
本来她还想继续在左倾的身上施为,可是左倾突然一个翻身,就将之前的姿势翻转,南榆突然就被全面压制。左倾玩弄着南榆散乱下来的头发,将他的脸轻轻挨着南榆的脸,在她的耳边诱哄道“想要我?”
南榆点点头。
他侧脸看着南榆的唇道“那你告诉我今日可是为了那些情书生气?”
南榆又点点头,她的表情虽很正常,手却悄悄攥紧,左倾又使用美男计来哄她!
左倾像是知道她的心思,将她的手掰开,然后十指交握,在她的唇边亲了一口,然后低低地说“我并不在意有多少人给我写了怎样的情诗,我在意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在这床第之间,南榆看着他的眼睛,能感受到左倾的深深情意,可是她还是有些委屈,她在他身下弱弱地说“可是我也很想收到情诗。”
左倾伸手将南榆的下巴挑起,眼神晦涩不明,他说“除了我,谁敢给你写情诗?”
南榆眨眨眼,有些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左倾却突然松开他的压制,起身前往书桌前拿一样东西,等他走回来时南榆才发现是一只木匣。
她跪坐在床上,接过那只木匣并打开,里面竟有一册玉碟,拿起来一看,上面还刻着一些小字幻境虚实真作假,浮屠冬春暖共寒。
这一瞬间,南榆觉得有些哽咽,眼中的雾气浓得化不开。
窗外的寒鸦在号叫着。
南榆看着玉碟,左倾看着她。这层层红帐中,一对璧人此刻就这样静默的靠在一起,虽无言语,可心意互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