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已到了极限。今天他突然抓住一个相悦之人,想暂时依靠一下,他这是要取暖吗?
“可是。”我停顿一下继续说。“可是我要写作呀!我来大林就是要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写作,我没想到竟然鬼使神差的来到你的家里。”
林先生站起身拉我来到书房。
“以后你就在这里写作,住书房旁边这间卧室,你今天就搬过来,不过你不要进我的房间,过些日子我将所有事情处理完,你就可以随意在房间里走动了。”
我十分惊讶林先生的举动,话说至此情真意切,我还有什么可拒绝之理。
“今天先不搬,以后再说。”
我说完拿起毛巾走到门口,跪在地上擦拭林先生的鞋子和门口带进来的灰尘。
“你以后不许再做这些了,这些我自己来做。”林先生两步迈到我跟前一把拉起我说。
“这没什么,我在自己家进门也得擦鞋擦地啊!”
“这不一样,这不一样。”
林先生两只手攥着我两只胳膊,他不敢与我对视又不肯松开手,我们就这样默默地站立有一分钟。
“你去给我倒杯水去。”
“好好,那你坐下等着。”
他拍拍我的后背倒水去了。哎妈,他终于松开手了,我赶忙把他的鞋和地都擦干净了。
林先生倒水回来,发现我并不想喝水,而是骗他去倒水,他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笑了。
我洗漱完毕刚要上床休息,林先生又过来催我搬家,我再次坚持过些天搬过去。
他犟不过我,就回房间休息去了,鬼门关奇迹般的没有关上,我下地轻轻地将它关上了。
婉子临上火车前,给我打电话说回家了,很快要调去歌州了,我们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我在电话里抽泣起来,我只有她这一个好朋友,以后还要远隔万水千山,这么远确实很难再见到了。
今生能与我相遇的人都是我的亲人啊!我一个人暗自垂泪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