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发生的这些不好的事情为什么这么多的一一个回答。
正解。
村子里头的人本来吃饭吃的好好的,忽然有人闹起来了。两个年轻人押着一个人过来了,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碰到的那个道士。
道士衣服都有些凌乱了。
还划破了几道口子,应该是跟人干过架,要么就是被人给打了一顿。
浦清寒希望是后者。
那个道士一看到浦清寒就像是看到了亲妈一样,可激动可开心了。
要不是被人抓着,说不定就要直接冲过来了。
你别过来啊!
“村长我们在村子周围抓到了这个人,鬼鬼崇祟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村长看他,“打哪儿来的?”
几个年轻人摇了摇头,“不知道。”
道士冲浦清寒拼命招手,“救命!看在我们这么久的交情的份上,你好歹要听救我一下吧。”
浦清寒:“?我跟你竟然还有交情可言。”
低头吃饭,老子不认识你。
老村长也不是一一个蛮不讲理的人,不然之前也不会让浦清寒两人住在村子里头了。于是他让道士说清楚来这里的原因,只要说清楚了就放他走。
道士就说自己是被一个笔友给找来的,笔友的落款是“白日”二字。
老村长问他可有证据?
道士从怀里掏出来了几叠纸,林林总总的,好几大张,都是跟一个笔名为“白日”的人的书信往来。
老村长不说是认识村子里的每一个人,但是至少认识村子里的大半人。在他的记忆中没有一个叫做白日的人的。
老村长觉得光是他一一个人也不靠谱,他又问了问身边的几个人,身边的人也都说村子里没有一个叫白日的。但是道士的这一叠纸又不是假的,老村长抬手,招呼大家先吃着,把书信拿上来看了看,白日二字遒劲有力,信上的其他字看起来也不娟秀,应该不是出自一个女人的手笔。
有人提议村长就把在场的所有人,就不让他们一个人走,等会儿去找笔,让他们挨个挨个儿地写字。
老村长则是摇头,这样子一个一个的写也太麻烦了。况且这样子做的话会让大家心里有个疙瘩。
但是也不能够就这么算了。
浦清寒觉得白日这个名儿十有八九都不是一个真名,就像自己的笔名一样,要说是随口取了的吧,感觉还像那么一回事,也不是什么张三李四王麻子,下次你要说他好好取了,那也算不,上是个正经名字。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从这首诗里头扣出来的。
“你怎么看?”浦清寒拍了拍季景斐的肩膀。
季景斐一脸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了她,“用眼睛看。”
天是浓稠的黑,像那地上难糊开的沥青。前半夜儿刚下过小雨,青石板上还是半湿半干的一片。
浦清寒打开手电,弯着腰在地上搜寻着什么。
季景斐正从晾衣绳上收回自己的衣服,拿在手上低头嗅,仍旧有一些异味。
本来是想要在白天找自己的前男友理论一番的,但是最后还是放弃,谁知道那前男友却主动找上了她,在宴席结束之后,所有人都走完了,跟她不清不楚地说了句:你最好还是赶紧离开这里。
混蛋前男友的提议,会遵守的绝对是傻逼。
“你在找什么东西?”
“没什么,就想看看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让易阳在意的。”
“我陪你一起?”
“不用了,你先去处理你的衣服,我继续找,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月亮惨白着一张脸,清冷黯淡的光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身上,院落里头坐着的邻居老头卷起一杆子烟,时不时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