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热气直冲他脑门,刚刚吃下去的一个饼子都压不住。他瞪着凌画,“你又发什么神经?”
凌画:“……”
她嘟起嘴,嘟囔,“才不是发神经,是你不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否则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有什么意思。
宴轻硬邦邦地说,“不觉得。”
凌画伸手去拽他衣袖,“我们是夫妻。”
阴阳合和,对于夫妻来讲,是多么人道的一件事儿。
宴轻伸手拂开她的手,不让她碰到,坚决地说,“赶紧给我打消心思,否则我将你扔下马车,自己用两条腿蹚着雪走路。”
凌画:“……”
这可真是誓死捍卫贞洁,刚正不阿。
她打消了心思,无奈地叹气,“好吧!”
他不同意,她也没办法,谁让这人天生就没有娶妻生子那根弦,天生就没有长风花雪月的心眼呢,美人在怀多久了,他都不为所动。
若这人不是宴轻,她真要怀疑他不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