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分最好的龙,她将来肯定会是黑龙一族的传承,可天分再高那也是一条不谙世事的小母龙。
<包见到长相不错的母性物种都想着撩闲一二,他凭借自己有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可以深情,可以甜言蜜语,一般傻b都会着道。
虚无大概知道,这位鬼王和陆良龃龉了几千年,相互都不希望对方存在,可陆良毕竟是后圣,任何事情都不会把别人逼到绝路。
可夜来呢?
他对陆良是什么看法?
看他受人尊敬膜拜,看他把地府维持有序,看任何生灵魂魄对他无条件的信任…这些东西难道真的不会刺激到夜来?可能在他的想法里陆良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应该属于他,可如今他除了臭名远扬,什么也没得到…
他难道就没想过要毁掉陆良现在所有的一切?
虚无慢慢逼近白烟,身体里的戾气貌似也无处安放的呼之欲出,白烟的禁言已被她解开,可仍然觉得喉头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说,”虚无慢慢眯上了眼睛,脸上的笑容在一霎那变成面无表情,眉目依然好看,却冷冽的让人不敢直视她眼睛。
某些时候虚无和夜来很像,脸上常年挂着淡淡的笑,那笑容就跟长到他们脸上一样,好看但危险…可只要不笑,又会显得咄咄逼人给人一种自己必死无疑的恐惧感。
在撒泼耍横装无辜发嗲这方面,白烟若是称第二,那无人认领第一,可这个时候她竟然开始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大殿之中的恶鬼被这气氛渲染的恨不得当个隐形蘑菇,连动也不敢动。陆良不说话,白使者也不动作,反而是阎罗们各自有了各自盘算。
十大阎罗,十颗心,十种心思,大殿之内乌烟瘴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家好像也没心思管什么大恶之人,可不管又没有办法打破现在这种咄咄逼人的僵局。
黑阎罗先出了声:“那个大…咳咳…虚无姑娘,目前最主要的还是要问出她们是不是引起地府震荡的主谋,至于你的个人问题,完全可以等到地府稳定后再问。”
什么黑龙母龙,本就与现在的事无关,不管是人是鬼,都是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虚无笑了,白烟身边那种咄咄逼人的压迫感徒然一松,使她不由得松了口气。
“老黑说的没错,你们继续。”虚无站直身体,继而脸上又挂上淡淡笑容,悠哉悠哉的往大殿口走去。
陆良的目光一直追随于她,直到她再次把背靠在门边,确定暂时不会走才收回目光问章鼠:“地府这次震荡可与你们有关?”
“算有吧。”章鼠这次说话流利多了,大概豁出去了,也没必要再瞻前顾后:“我被那个小大人抓进收魂袋后就一直被他寸步不离的看管着,直到有人敲门说在黑龙山发现了新线索,请他到阎罗大殿去看看我就知道不对,那黑龙山上的新魂全都进了黑龙肚子,如今都快成了有机物,上哪儿去有新线索,果然那位小大人一走我就被人放了出来。”
他说被人而不是白烟,陆良紧跟着问了一句:“被谁?白烟吗?”
“我也不知道是谁?可我觉得并不是。”章鼠说:“小大人走后有人潜进来放了我,我是出去后才看到白烟的。”
陆良‘嗯’了一声,
章鼠咽口口水继续说:“白烟给了我一块黑色木牌,让我去地狱之下把里面的魂魄放出来,木牌上刻了阵,我阵刚解开里面就金光一闪,地狱瞬间塌了。”
黑色木牌?
虚无目光在那只耗子身上转了一圈,看到他腰间的腰带上有一处不自然的突显,手指一勾,里面得东西立刻挣脱腰带向她飞去。
虚无接住木牌,指间触起,上面除了带着章鼠的体温还有一丝残留的魂魄气息,说明魂魄离开木牌后并没有回去,可刚才她和陆良从鬼门关一直走到极寒之地,除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