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是在杜门里家的院子中,而不是在其它别的什么地方,只要我们能搜出来,那么、无论任他如何的抵赖、这私造假银子的罪责都是逃脱不掉的!”
刁三郎顿时瞪大了眼睛、说道。
何瑞昌想了想,轻轻点了点头、又转向宗吉元,
“这倒是个能够惩处他的办法,吉元你怎么看呢?”
“这个么……”
从回到二堂时,宗吉元就一直在促着双眉、思索着什么,此时见大人问了,才抬起头道,
“大人、三哥,具我来看,假银子制造工坊这件事、不太可能起到很大的作用。首先是那么重要的所在,一定会藏在很深的、不易被发现的地方,昨晚上弟兄们搜查的也是很仔细、并没有任何可疑的发现;其次、就算是退几步讲,真的给搜出来了,那杜门里故伎重演、继续将一切都推到关名越的身上,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那、那该怎么办呐?!”
刁三郎的声音里、几乎是带着绝望了,
“杜门里那家伙所犯下的罪行、不亚于东山沟的那群贼人,追查他一直过了这么多年,难道又要眼睁睁地看着被他再次逃脱掉么!”
“三哥莫要急,”
见他是真的急了,宗吉元连忙缓言安慰道,
“俗话说‘善恶到头终有报’,杜门里这家伙绝对不会继续这么猖狂下去的。”
“吉元啊,就眼下来看,真的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么?”
何瑞昌也有些遗憾地问道。
宗吉元看了看他二人这着急上火的样子,心中不由的泛起了一丝的心疼,又斟酌了一下、才道,
“学生倒是有个想法,就是从本案的关键人物、关名越身上下手,无论杜门里如何的抵赖,所有的证据都是指向了他的,而他唯一能够倚仗的就是、不知用什么方法威胁住了关名越,并将罪责部推给他的这个替身来承担。”
“是啊,一点儿都不错,”
此时,不知在什么时候、公子何庆玉已经悄悄地出现在了宗吉元的身后,听到这里、便按捺不住地接过话茬儿道,
“如果能够搞清楚关名越因为什么受其控制,解决他所担心的事情,说不定就能让他来指认杜门里了呢。”
“你这孩子别乱插嘴,”
何瑞昌被他突然的开口、吓了一大跳,回过头瞪了儿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