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空闲。”
她说完发觉林意歌面色微红、双眸精光四射,有些舍生取义的决绝似的,不是平日庄重模样,不禁奇道“意歌,你没事吧?”
林意歌低声道“此来是有要事,咱们进你房中再说。”
两人进房,林意歌笑称想要竹香亲自泡茶,遣出了竹香,又闭了窗户,这方低声对夏青蝉道“青蝉,你还记得昨日我说背着你打探过你家消息?”
夏青蝉闻得是家中消息,紧张得心中砰砰直跳,问道“怎么?”
林意歌见她如此,心中暗喜,故意叹息一声,又道“那还是几个月前,咱们刚认识不久时候的事,我当日托赵昉打听,他说急切间打听不到消息。昨日听你那样一说,我心中始终放不下,今日去淇园找他,才发现他当日所托之人已打听出你杀父仇人是谁。”
夏青蝉惊呼一声,立起身来,绣墩重重跌在青绿雕花砖石上,使女们在外问道:“姑娘还好吗?”
林意歌高声笑道:“无妨,我们说笑玩呢。”
她扶起绣墩,又牵夏青蝉坐下,方缓缓道:“我自然立逼着他说出那人身份,谁知赵昉宁死不说。
青蝉,这事都怪那韩玉奴,如今京城权贵家中人人都说你是江璧川宠妾,赵昉说他说”
她说到这言语迟疑,似是不知如何开口。
夏青蝉浑身颤抖,问道:“他说什么?他要什么?”
林意歌道:“他说若得大周与狄国开战,荆王与他本人回西州统领西军,便告诉你仇人是谁。”
夏青蝉以为自己听错了,惊道:“开战这种大事只有陛下能做主吧?我尚是罪臣之后,这种朝政大事如何干涉得了?”
林意歌笑了一声,道:“青蝉,江璧川听你的话啊!枢密院本就是专管战事的,你想法子劝他支持开战就行。”
夏青蝉只是摇头,林意歌心想难道青蝉其实比看起来聪明,知道开战不利于江壁川?
便道“你也不必担心西军军权的事,赵晙自愿留在京城为质,江枢相并无后顾之忧的。”
夏青蝉仍是皱着眉摇头。
林意歌又劝道“青蝉,大周失去五州已有二十年,举国上下无不以此为憾,若得收复五州,百姓们不知如何欣喜,你又能得知杀父仇人是谁,岂不是皆大欢喜?”
夏青蝉叹息一声,方说道“我心中恨不得立时能交换到仇人姓名。但赵昉这个条件没用的,他以为江枢相会听我的话,但其实他几乎从不与我说朝堂上的事。”
前世夫妻恩爱,他也很少提朝事,提起的也都是琐事、趣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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