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是个男的嘛,而且做过同事,这也可以理解。何诗呢?现在余秋他爸妈呢?”
“……什么叫他是个男的?”
方欣雨自言自语着:“听到他爸爸说这个想法,我都懵住了。可是,他爸妈真的是很好的人……为什么我爸妈不是这样的?”
非爷轻柔地说道:“别哭出来,女人。”
方欣雨把他抱着举了起来:“你怎么叫得跟小花似的,像个小奶喵。”
非爷眼里的轻柔消失了:“路走窄了啊!女人!”
“诶,你听得懂吗?突然凶了吧唧的!”方欣雨咯咯咯地笑起来,“穿漂亮衣服你不高兴,说你像小花你也不高兴,你不是蛋蛋都没了吗?”
非爷怒了:“怎么的?还不是每天睡你!”
“还凶!”方欣雨站起来声音慵懒地说道,“小魔子,走吧,伺候本宫沐浴!”
非爷听到称呼眼神不善,然后就笑眯眯地点头:“这个好!快走快走。”
兔年的最后一天即将到来。
深夜里,多了一些外来客人的村湾里,老树依旧和每一天一样,默默散发着绚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