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求到了我名下呢!”
淑妃听了却是骇了一大跳,
“你说甚么,你竟同辽人有勾连……你……你不要命了!”
不要命也别连累我呀!
好不易谋划了这般久,若是自家兄长跳出来坏了大事儿,淑妃只怕是生啃了他的心都有!
吴富贵听了连连摆手,
“哎呀,妹子你可莫要乱说,我哪有胆子敢勾结辽人……”
当下将自己家如何做生意,又如何与那符文成结识之事一一讲了出来,又如何请了自己来传话说项,
“不过……不过就是递个话罢了,怎得就成了勾结!”
淑妃听了连连跺脚,
“哎呀!我的好哥哥呀,我们大宁如今可是同辽人打着仗呢,你这样被有心人知晓了,告你个里通外国,便是连我也救不了你!”
吴富贵吓得哎呀呀直叫唤,
“甚么里通外国,哪儿来的里通外国,不就是递个话怎么就成了里通外国了!”
说到这处,却是鬼鬼祟祟的上前几步来,凑到淑妃面前小声说道,
“这事若是成了……”
伸出一只手来比划了一个巴掌,
“给这个数!”
淑妃听了冷笑,
“五万两银子……就蒙了你的眼了!”
吴富贵眼一翻,
“哎呀,我的妹子,你也太小看哥哥我了,五万两银子虽多,但哥哥如今眼界高了,可是瞧不上呢,是五万两……”
他凑到淑妃耳边道,
“……黄金!”
淑妃闻听这才挑了挑眉头,神色一松,
“想求动本宫出马,这个数才像样儿嘛!”
吴富贵笑道,
“人家说了这事成不成,都是这个数……”
淑妃这回是真动心了,她这么些年跟在陛下身边,身家虽说不菲,但五万两黄金也是一笔令人垂涎的大手笔,果然是辽皇特使!
这金子她倒不是自己想得,只想着儿子以后的前程,这可是要多少个五万两黄金铺路呀!
淑妃却还是有些犹豫,陛下向来对她都冷淡,这几个月更是从未踏足她这含露宫中,平日里便是自己去求见,也不过冷淡淡几句话便打发走了。
若不是她膝下有一个二皇子时时去御书房求父皇指教,只怕他燕韫淓早就忘记宫中有自己这一号人了!
哼……
想到这处淑妃不由心头暗恨,
“不过说几句话便能得金子,男人我是不指望了,难道还不许我搂些银子么!”
心里有了主意,便对吴富贵道,
“这事儿还得慢慢来,你回去等消息吧!”
吴富贵一听立时欢喜起来,
“好妹子,一切可都靠你了!”
哥哥那美貌如花的小妾可就指着你吃香的喝辣的了!
吴富贵走后,淑妃静坐宫中却是想了半天,这事儿不能自己出面,儿子也不能出面,想来想去便想到了一个人,
“鲁淮逸!”
前头那件事儿,鲁淮逸可是同自己有过交际,东宫的消息便是自己这含露殿中放出去的,若不是周良来回的跑腿儿,凭着这后宫这被姓穆那丫头经营的铁桶一般,他们在外头又如何能知晓这后宫之事?
想到这处便吩咐周良道,
“想法子给鲁淮逸递个话儿出去,让他想想法子!”
周良闻言低头应是,果然依着吩咐寻着机会出去报信,只他的信儿却是送到了周朴手中,周朴一见眉头连跳,
“这淑妃果然胆大包天,如今连前朝的事儿也敢插手了?”
周朴立在原地垂眸沉思良久,这才进去,
“陛下……”
燕韫淓正在批阅奏章见他进来手上不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