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身子都好的差不多了。”谢轻谣摇了摇头,回绝了浅秋想要陪同的心思。
“那小姐早些回来。”
谢轻谣这才朝着集市之上走了过去,其实早在秦子萱告诉她婚讯的时候,她就已经在暗中琢磨要送什么新婚贺礼给子萱。
但是挑来挑去,总是没有合适的。
玉器首饰太俗,诗文字画又太轻,谢轻谣权衡再三还是没有考虑好,这才打算趁着今日天色尚早逛逛,原本想邀着湘君一块,但看她也没有兴致便作罢了。
谢轻谣披着披风走在街道之上,一路上可算是逛遍了首饰店、玉器行,但还是没有挑到满意的物件。
秦子萱本就出身大家,如今嫁的更是宁王,更是什么都不缺,如今剩下的便是这个心意,到底要送什么贺礼才显的更富心意呢?
必然是亲手所做才最得心意。
谢轻谣正是在路边走着,一股子糕点的甜香就飘入了她的鼻尖。
她看着那些个甜腻的糕点,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了一个好主意,自己可以在子萱新婚当日的时候为她做一个蛋糕!
先前她就曾经做过鲜花饼,想来这个蛋糕应该也是能做出来的。
这个蛋糕也不用太大,够两个人吃便是,这个礼物绝对称得上是新奇,当然除此之外,还需再送一些东西。
谢轻谣这般想着,脚下就已然行动,先是买了一些做蛋糕所需的面粉,再是到了玉器行买了一些尚未雕琢的玉石,提着满满的东西回了小院。
霍湘君回来之后,便一个人呆坐在窗边发着呆,霍湘君脑海中还是不住的回想着今日白天的情景。
眼眶已是有些泛红。
“小姐,窗口凉,您的腿伤还未好全,可别落下了病根。”春蝉看着霍湘君似乎从秦府出来之后,心情就一直不太好的样子,将软被轻轻给霍湘君盖在了腿伤,将窗户给放了下来。
凄冷的寒风白雪皆是被挡在了窗外。
“春蝉,锦盒呢?”霍湘君忽的就想起了今日秦子萱所给的谢礼,轻声问道。
春蝉很是顺从的就把锦盒拿了过来,上面还摆放着那方鲜红的请帖。
霍湘君只觉面前的鲜红刺痛了她的双手,下意识就将请帖拿了开来,放置到了一旁,将锦盒打了开来。
锦盒的重量并没有她之前所想象的那般重,霍湘君心下顿时有些嘲讽,她还以为秦子萱送了什么值钱玩意,原来不过如此。
素手轻轻将锦盒翻开,此刻的霍湘君已是对于这份谢礼没有那么大的期待了。
礼盒之中放了一张泛黄的纸张,还有一封信件在内。
霍湘君很是不屑的将纸张
拿了起来,只是在看到纸张内容的时候,她直接愣住了。
“小姐,这张纸上写了什么?”
春蝉看到霍湘君的反应,心下对于这张纸张的内容更是好奇。
霍湘君看到纸张上的内容,顿时有些颤抖,而后连忙将信件给拆了开来
湘君,我是子萱。
今日给你写这封信,是想跟你说句抱歉,在当日九华山的时候把你牵扯进来实在是我的错,更是害的你差点丧命。
当初认识你也是因为轻谣的缘故,得知你身世,我心中更是百感交集,又想起你之前一直住在书舍,先前一直想寻个借口送你一处宅子,但是我也知你心思敏感,一直也没找到合适的时机送与你。
此次因着我的缘故,连累你受伤实在是过意不去,如今这处宅子便是我送于你的,这里以后便是你的家!
子萱。
霍湘君看到这一幕,方才眼眶中的泪终是在此刻流了下来,只是嘴边却是笑着的,春蝉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小姐这般反应,大喜大悲的,让她也搞不明白了。
过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