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在理一般。
萧太傅看着如此坚决地两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文越此次确实是有些过分了,平日对于那些懒散行为皇上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此刻是大燕所有贵女参加的凰仪书院的初次讲师大会,如此一来实在是有份。
哎,但是萧太傅又想起了之前的事,又好似理解了赵文越如今的态度一般,活在这深宫之中都是身不由己。
就在这时,一个东宫装扮的太监,急匆匆的朝着崇文大殿上走了进来。
“太傅大人,太子吩咐说今日身体不适,讲师大会不来了。”
“身体不适,可请太医瞧过了?”萧太傅听到这里,就蹙起了眉头,下意识的关切道。
“回太傅,就是一些头疼的老毛病罢了,太子说不妨事的,不必请太医。”小太监听到这里,神色闪过了一丝慌乱,但还是很快答道。
“原是如此,还是请皇兄好生照顾身体,这体虚就是容易三天两头的生病。”赵景曜此刻也是开口讽刺了起来,太子逃避这些正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怕是又彻夜醉酒,引起的头疼罢了。
“看样子,皇兄今日也是来不了了,太傅我们还是先行开始吧。”赵宁稷也是适时的插嘴进来,很是温和的说道。
萧太傅面色已是黑了下来,但是偏生说的没有任何的错处,若是请了太医,皇上还以为太子辛劳成疾,但此刻明摆的是装病罢了。
台上的人斗的是风起云涌,底下的人皆是在看热闹,眼神基本上都是朝着那两个人中龙凤身上瞅。
霍湘君此刻则是坐在一众下品闺秀的最中间,看着前方说话的几人,只觉自己的心都在扑通扑通的跳,照理说来,她们这些人才没有见到王爷的机会,但是如今因为书院开学授课的缘故,竟是请来了这么多权贵。
赵景曜早就和谢韵瑾和王凌希有牵扯,这趟浑水还是不沾身的好,但若是自己能搭上赵宁稷,这荣华富贵岂不是唾手可得?以后谁还会说自己是一个跟屁虫,谁还会看轻自己?
一想到自己的美好未来,霍湘君几乎都要笑出了声,全然忘记她现在不过是一个不受人瞩目的下品闺秀罢了。
谢轻谣此刻却是在一门心思的想着,刚才那一拨黑衣人的来历,到底是何人派来的,若不是自己会武功,只怕现在还赶不到书院。
太傅大人此刻清了清嗓子,刚准备走上台开口授课的时候,前面又有人念道。
“武安侯世子到
。”
此言一说,全场瞬间又是寂静了下来。
一众闺秀的目光齐齐回身向后看去,就连赵景曜和赵宁稷也是感到万分的奇怪。
南宫承煜幼时从军,更是早年跟随陛下亲征,深得陛下信任,手底下更是有着一只战无不克的玄甲军,年纪轻轻却身负赫赫军功,照他的军功早就够格册封一个大将军了。
但是此人只听皇上调遣,所行所言皆是只会对皇帝一人报备,行使的就是一个监察百官的特权,并不仅仅是京城的官员,就是地方各地也属于他所监察的范围之内。
所以朝中的之人对其都是又敬又怕。
因为无论是谁,被监察院盯上之人都难逃一个死字,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地方小吏。
故此南宫承煜大多时日都不在京城,上一次就是在江南查获的奸细,就连早朝之时都难得一见的人物,此刻却是出现在了凰仪书院的讲师大会上。
谢轻谣此刻也是一脸惊奇的看向了南宫承煜,他怎么来了,虽然已是几日未见,但是如此惊喜的见面,倒是头一次,莫非他是为了自己而来?谢轻谣想到这里,心中不免觉得有些甜丝丝的。
早前的忧虑也是随着南宫承煜的到来,消散的不知所踪,似是终于寻找到了安全感一般。
“承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