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儿在心中悄悄的太息,虽说韩曦已经成熟了不少,但经历的事儿太少了,真的不能明白这种水平的事儿。想想也是,哪怕韩产业初跟同族以及一支的那些轇轕,也从未在韩曦眼前露出分毫来。韩曦之因此会如此无邪纯真不谙世事,跟韩家其别人也有很大的干系。
“曦儿,你没有听错,便是仇敌。你周密想想,有什麽人特别怅恨顾家?”
听了刘冬儿这话,韩曦骇怪的神态造成了不敢置信:“怎么会有仇敌呢?公公婆婆都是和善的人,我良人由于腿伤的原因都不怎么出门。便算之前的哥哥嫂嫂由于一些事儿跟我们有冲突,但他们也都是善人呢。”
善人……
刘冬儿苦笑一声,什麽是善人?善人又是什麽?
如果没有重生这件事儿,刘冬儿也会像韩曦这般无邪纯真,但经历重生如此的事儿,又亲眼目睹了刘产业初那些腌臜事儿,她是再也不会信赖这凡间有善人了。
“曦儿,我算善人吗?”带着无奈地神态看向韩曦,刘冬儿很清楚韩曦的谜底是什麽。
韩曦一脸诧异地讲话:“当然,大嫂你当然是一个善人。”
回首了一下自从重生之后自己做下的那些事儿,虽说刘冬儿从未对那些人有过任何的羞愧感,但她却全部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善人。
对待家人,对自己好的人,自然是要掏心掏肺的。而那些齐心想要密谋她可能密谋她的家人的人,她却是历来都不会意慈手软的。
以德报怨,何故报德?
对刘冬儿来说,她的心中仅有以德报德以怨诉苦的心思,容易的说,你对我好我也会对您好,但如果是你想害我,我毫不会让您好于。乃至于,如果是逼极了她,她也不介意玩一把诛连。最女人的例子便是刘满儿了,虽说到了后来,刘冬儿已经无意对付刘满儿了。
“曦儿,这凡间没有善人暴徒之分,仅有对自己好可能坏的人。这么说吧,人都是偏私的,我不会对所有人都好,也没有人可以获得所有人的喜好。”
小姑子,刘冬儿也不能把话说得太直接了,何况韩家大太太还在这里呢,刘冬儿只需求起个头,韩家大太太自然会把话补全的。
“大嫂,你这话是什麽意义?你是想说我公公婆婆那样的人,也会跟人结怨吗?可他们都是最好很和善的人。”
刘冬儿是真的无奈了,抬眼看向韩家大太太:“母亲,您觉得呢?顾家太太……她和善?”
韩家大太太面上一阵抽搐,她便不清楚了,女儿有多白目,才会觉得那般醒目刁悍的顾家太太会是个和善的人:“曦儿你忘怀了吗?在你跟顾家二少爷订婚之前,那位有一个未婚妻的。对了,我记得好像还是你的朋友吧?”
“小蝶?”韩曦下意识地信口开合,随便又好像觉得不妥,微微垂头不再语言了。
周蝶舞。
刘冬儿还记得女孩子,也仅仅是记得而已,那会儿韩曦到达京城一两年了,却仅有一个交好的朋友。她素来关心韩曦这个小姑子,自然不会不认识韩曦唯一的朋友。
也仅仅是认识而已。
印象中,那是一性格质很豁达的女孩子,却不像韩曦那般纯真,周家人口众多,同辈的姐妹中更是不乏佼佼者,周蝶舞虽说不是长房嫡女,但在她那一辈儿中却还是比较出色的一名。
“便是她,曦儿你还记便当初她狠狠地获咎了顾家,顾家太太是怎么做的吗?”
韩曦面色倏地苍白一片,而刘冬儿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
说真话,当初顾家和周家的婚事,错的一方全部是周家,这点儿是毋庸置疑的。可错归错,周蝶舞却只是一个才刚及笄的小女士,年岁小又自幼受宠,有点儿心机却又城府不深,虽说是她先做错了事儿,但她所受到的惩罚却是远远跨越了她犯下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