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牢里待着。”
“陛下当时也被攻击,应对稍有不慎,就要被押入宗亲府,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常母说,“当时四王爷不也就跟着废太子吃了瓜落。”
“我不知道。”秦云颐回想了一下,那时候她天天都能见到他,他想尽办法和她说些趣事,想分散她的注意力,不要那么悲伤。
她都不知道,原来当时他也是在生死边缘走着的。
“先帝明明是自己允了把你给七王爷,却对七王爷被攻讦不发一语,任由他焦头烂额的去解释。”常母叹气说,“显然先帝虽然答应了陛下的请求,却也是不喜的。”
“我也时常感念陛下的恩德。”秦云颐低声说。
“所以贵妃一定要把身体养好,再给陛下生一个健康的皇子,也不枉费他如此为你。”常母说。“都说出嫁从夫,陛下就是你的天,从前的事,你就忘了吧。”
“总是记挂着,对你没有好处。”
“伯娘。”秦云颐看着她,若是能那么简单的忘了就好了。
“等皇子出生,趁陛下高兴,跟陛下说想给父母立碑,寻了一个好地方,把你家人安置好,日后也能光明正大的祭拜。”
“总要让小皇子知道外家在何处。”
常母出去后,秦云颐依着床无声流泪,“娘娘,莫要哭了。”
“在他出生之前,我能找到证据给爹翻案吗?”秦云颐自问,“若是不能,仗着皇子去跟陛下求情,那我为何不早和陛下求情了?”
“娘娘。”妙安安抚她说,“这么些年都过来了,不急在这一时,总有办法的。”
“哪里来的办法。”秦云颐说,“我天天为着这个都吃不香,睡不好,我不知道去找谁?谁能给我帮助。”
“那娘娘就和陛下明说了吧。”妙清说,“此事到最后,总要陛下知道的,为何不早跟陛下说了。”
“若是陛下能早点同意给娘娘娘家翻案,娘娘就不用烦忧了。”
秦云颐闭上眼,你们不知道,若是能做,不用她说,陛下早替她做了让她欢心,直到今日都闭口不谈,就是因为难办。
“可是娘娘心里已经做了决定,是必要翻案的,那如何也越不过陛下。”妙清说。
“难办不也得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