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过来。
“若说什么最重要,那现在就是解救下我的音音大人,在我心中最重要了,你说什么我就去做什么。”
“诶,真的假的,怎么能随便把自己交给一个刚认识的人嘛,”黎问音笑着开玩笑,“那我喊你去死你就去死?”
谁知尉迟权不假思索地直接答应了:“嗯对,没问题。”
“......”
黎问音停步了。
尉迟权也停下来,微笑着询问:“音音?”
“刚刚我说错话了,我不能拿这些开玩笑,你也不许这样。”
黎问音很认真地拍拍他的手臂。
“我重新回答一遍,我很荣幸成为你心中最重要的人,那你接下来要像我一样,珍惜自己的一切,好好地爱自己,我会加倍努力成为你的榜样的。”
“好哦。”
尉迟权深深地看着她,无声地舒出一口气,无奈地想。
可不就是像你嘛,榜样。
——
黎问音继续向前走,脑中的疑云越来越密。
她开始更多地将注意力分散至周围环境的细枝末节上。
例如今天似乎有些过于的冷了,开学刚入秋,是这个天气吗?
那两个倒在草坪上对着死掉的盆栽哭诉的沧海院学生,嘴里嘀咕的是,“期末课题”死掉了?
刚开学没多久的失败,需要伤心成那样吗?离期末不还远着吗?
那位女同学抱着高高的器材塔,那些器材上贴的标签,也携带着“期末”、“结课”等字样。
是她多想了还是......
黎问音昂首看过去。
还有那栋楼,那栋很高、装潢很漂亮,黎问音从中逃出来的楼,它不是教学楼,也好像不是校医院,醒来时身边那位女人,身上的衣服怎么都不像医生护士的白大褂,反而更像是某种制服。
“!!!”
黎问音猛地回头,看向尉迟权。
对!
那位女人身上的制服,就和这人身上的白色衣服制式差不多!
刚才黎问音就觉得奇怪了,她问出他是黑曜院的,可他却没有穿黑曜院校服,而周围经过的其他学生,都有穿校服。
为什么......
尉迟权却只是噙着无懈可击的温柔微笑,静静地坦然接受着黎问音的紧盯,他向前逼近了一步:“音音,怎么了?”
刚好这一步,让开了一个身位,黎问音得以看见尉迟权右后方的一张公告栏。
公告栏上贴着学校近期的热点新闻,赫然写着题着这样几则热点新闻:《本学期沧海院安保事故频发,学生安危何去何从》、《警署部回讯:罪犯应如玉已执行死刑》、《冬天的各项注意事宜》《黑魔龙究竟...》......
黎问音紧着心,凝着目光专心致志地琢磨时,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忽然抬起,直接挡在了黎问音的眼前。
黎问音:“?!”
“音音,”尉迟权却很温柔地俯首在她耳边劝说,“展览会在那边哦。”
他轻轻托起黎问音一只手,以半包围恭请的姿势,温柔自然地调转黎问音的方向,带着她继续向前走。
这一举动加深了黎问音心底的疑云。
并且,就在刚刚,尉迟权抬手遮住她视线时,她有看见,尉迟权的手腕上系着一条红发带。
是很鲜艳的红发带,随风飘扬着,但好像......是不是扬过了头一点?灵活地摆动乱舞着,像是活着的一样。
不知是不是黎问音的错觉,她感觉它在对自己打招呼。
然而尉迟权却对此没有要解释的,他平静淡然地收回自己的手,拢了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