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贤贵也感觉到了情况似乎不妙,但还未觉察是陈县长的事,他有些不快,问道:
“坐这里不行吗?怎么让我们坐那边去?”
韦专员目光犀利,紧紧盯着文贤贵,冰冷的回答:
“文所长,刚才说了,请你配合。”
到底今天被叫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事?还没有真正明白,现在先不要把事情搞乱。石宽拉住文贤贵的手,低声说:
“走吧,让我们坐那边就坐那边。”
文贤贵不服,可这里不是他的地盘,只得忍声吞气,愤愤地跟石宽走过去。
落座后,韦专员就站在他们身旁,也不找位置坐下。
李副县长也不坐下,而是站到了纪县长的身后。
纪县长掏出了烟,自己叼了一根,把烟盒随意推过一边,傲慢地问:
“石宽,你知道我们今天把你叫来,是为了什么事吗?”
石宽心很慌,但外表强装镇定。
“签署责任书啊,难道还有另外的事?”
纪芳不是警察,也就没有警察审案的那一套,才问一句话,他就猛砸桌面,弄得那整整齐齐的头发都往下垂了。
“少给我装蒜,你是如何把陈县长劫走,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赶快给我从实招来,不然我今天就让他们枪毙你。”
该来的终究是来了,果然是为了陈县长的事。石宽吓得脸色都有点发白,看了一眼旁边的文贤贵,支支吾吾:
“纪县长……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我怎么敢劫陈……陈县长……”
说有经验,李副县长还比纪芳有经验。纪芳的烟还叼在嘴里没有点,他拿过桌面上的洋火划燃,帮忙点上。语气缓和,似乎还带点无奈地说:
“石宽,你就认了吧,认了减轻点罪行。陈县长回来时,已经对我们都说了,因为建木和乡水库的事,你对他怀恨在心,把他劫持到山洞里去。”
这是文贤贵干的事,他只是后面陪文贤贵去送过一次饭,怎么就赖到他头上来了?石宽被弄糊涂了,又看了一眼文贤贵。
“李副县长,冤……冤枉啊!我没干过这事,真……真的,肯定是陈县长认错人了。不信……不信你问马局长,陈县长失踪那一段时间,我……我生病卧床不起,怎么可能去绑架陈县长?”
三个县长都说是石宽干的,这让文贤贵也有些懵。没有说到他,他是不可能承认的,这会有点不知所措,慌慌张张地帮忙辩解。
“对……对啊,他大病一场,病了有十……十天呢,我……我也可以作证。”
韦专员伸出手,把文贤贵的肩膀按住。
“文所长,我知道石宽是你姐夫,可这案件重大,任何徇私包庇的人,都将受到重罚,所以你还是当好你的所长,配合我们将他绳之以法,不要掺和到里面来。”
文贤贵更加的懵了,从这韦专员的话语里得知,这些人并不知道是他叫人绑架陈县长的,至于怎么怀疑到石宽的头上?还不得而知。
“我……我不包庇,可那段时间,他确实……确实是生病啊。”
“韦专员,我真的是生病,当时都刮痧了,你看,我背后还有红印。”
这是大事,搞不好会丢掉性命的。石宽连忙撕开自己的衣服,把那背后亮给众人看。
石宽的背后确实还有一点点被刮伤留下的红痕,可这不代表什么。纪芳喷着烟雾,冷笑道:
“一点蚊子咬的伤又能证明什么?要说证明,恰恰证明你故意装病,掩人耳目。陈县长亲自指控的,铁证如山,不论你如何狡辩,今天都要把你送去省城,到时候枪毙伏法。”
纪芳说着,对门口的那些警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