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赔不了。
问题是他居然觉得慕晚茶说的挺有道理的。
于是他只好认命的上前一步,尽职尽责的挡在了慕晚茶的前面,然后抬手扣响了房门。
两声一个节奏,他相信薄先生能根据敲门声分辨出来。
第三个节奏的时候,门口响起细微的动静,接着,深色的房门便被从里面打开了。
不是慕晚茶描述中衣衫不整的坏女人。
而是眉目矜贵而清冽,但此刻染着淡淡的惺忪睡意的男人。
他身上穿着黑色的睡袍,腰间的带子随意的系了两下,露出堪比女人般精致的锁骨,以及线条流畅的胸膛。
短发微乱,在额前扫下一片小小的阴影,遮住了素来深沉的双眸,衬的那张俊脸愈发的讳莫如深。
他看了眼挡在前面的梁断。
梁断被他那一个淡若无物的眼神看的头皮一阵发颤,快速的闪身退下。
最起码的眼力见他还是有的。
慕晚茶颇为无语的看着梁断消失的背影,喊道,“你怎么走了?万一里面的女人出来打我怎么办?你怎么这么不敬业?”
已经消失在楼梯口的梁断,“……”
他觉得他可能要少活好几年。
手指扶着门把的男人除了刚开始的时候眸底那抹几不可察的惺忪,此刻的眼神清明又清冽。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在门口嚷嚷的女人,薄唇掀起,意味不明的开腔,“女人?”
晚茶将视线从空荡荡的走廊收了回来,重新落想门口清俊挺拔的男人身上,红唇撩开一抹弧度,问道,“里面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