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服侍他?”诗燕神色微动。
一直处变不惊的她,也因“服侍”这两个字而在心中生出一丝惶恐。
“没错,就是服侍他。铺床叠被,捏肩捶腿,洗衣服洗脚,不管他让你干什么你都不准抗议。你叫过他多少声‘登徒子’,你就服侍他多少天。”
这个提议,未免有些太过分了。诗燕好歹也是大家闺秀,何时做过那佣人之事。就算她对诗蝶信心百倍,也被这个条件气得不轻。
忿忿之色只持续了片刻就消散了下去“好啊,我若输了,服侍他便是。可若我赢了,你又能给我什么?”
“你想要什么?”若凝反问。
“传言说,司徒家有一枚定魂珠,我便要那个。”
若凝脸色刷地一下就变得一片惨白“你怎么会知道定魂珠的事!”
“我怎么知道的,就不劳你操心了,我只问你,敢与不敢?”
“定魂珠是什么?”墨非在旁边探头探脑地问。之前两人谈话,他一直在旁边支着耳朵听,当听到定魂珠的时候,便忍不住好奇凑了过来。
诗燕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定魂珠,乃是一件五品灵器,佩戴之人,若是身死,灵魂可在定魂珠中暂留一炷香的时间。”
“能够保人灵魂不散!”墨非瞪大了眼睛。
“没错,若是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内想办法修复肉身或者再找一具肉身,或许还有死而复生的机会。”
一般的情况中,除非灵魂之力修炼到特别高深的地步,否者在死去的那一刻,灵魂都会消散于虚空之中。这定魂珠虽然只能保证灵魂一炷香时间不散,但无疑也增大了一丝生还的几率。
五品灵器,这对司徒家来说,恐怕也等同于传家之宝了,诗燕居然把主意打到了定魂珠上。
“不行,定魂珠我不能拿出来赌。”若凝下意识地一只手抓住领口,在她领口之下,明显是佩戴着一枚古朴的珠子。那珠子看上去宛如一颗古色古香的佛珠。
“这么说,你是完全不对他有信心咯?”
“谁说的,我当然对他有信心……”
“那你为何不敢。”
诗燕简简单单几句话,竟是将若凝说得面红耳赤。
是呀,自己对他有信心,那又为何不敢。
这定魂珠她之所以不愿意拿出来当做赌注,是因为这珠子是自己父母去世时留给她的。除了自己的爷爷,便是这枚珠子一直陪伴着自己。
她真心不愿把定魂珠拿出来当赌注,但是转念一想,虽然定魂珠珍贵,但也未必会输出去。
要对他有信心,一切都相信他,自己不是早就这么决定了吗。
愿老天爷保佑他能获胜。
她咬咬牙“好,我赌。”
诗燕反而因为她的这个决定而吃了一惊“你确定?我也并非一定要你的定魂珠,你若想换成别的赌注,我也同意。”
她要定魂珠,只是想让若凝知难而退,并非是完全在打定魂珠的主意。司徒家和南宫家本就是世交,她和若凝的关系从以前起一直都不错,倒是没必要这么刁难。
谁知道若凝将定魂珠从脖子上取了下来,直接拍在了墨非的手里“我要赌,我赌的不是定魂珠,我赌的是他的本事。由你来做见证,若是我输了,你就将定魂珠交于姐姐便是。”
墨非一脸的茫然,他只是个围观的,不就是在旁边探头探脑了一阵吗,怎么莫名其妙就被拉来做见证人了。倒是老叶,你就不回来管管吗?你的女人们打架,干嘛要为难你的兄弟呀。我招谁惹谁了,你的兄弟我觉得很慌啊。
墨非不知所措,但叶凌宇却一无所知。叶凌宇此刻还在埋头炼丹,所有心思都投注在丹炉上,根本没有精力分心旁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