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务必要凑上三千男宠为佳。
她想得是真美好,耳畔就传来秦恒阴恻恻的声音“你这辈子都没那个命了。”
楚月打了个激灵,看向他,反应过来自己有点猖獗过头了,颤巍巍说道“我……我可什么都没说。”
“没说?”秦恒开始翻旧账“朕观你那表情还有你以往做派,可不像是说笑。”
楚月噎了噎,道“那都是老历史了,做人还是要往前看才行。”
“广收后宫?”秦恒盯着她道“朕一人你便应付不来,你也有那个本事收面首后宫?”
这是把她贬到尘埃里去了啊,其他地方也就算了,竟还敢在这上面说她不行。
简直孰可忍孰不可忍,楚月怒了。
怒了的后果就是被秦恒给镇压下去,一直到后半夜苦苦求饶,说尽温柔情话,这才让他放过她。
可即便如此,楚月也成了一条脱水的鱼,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晌午,连早饭时间都给睡过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还有点分不清今夕是何处的感觉。
“娘娘饿坏了吧?起来洗漱,膳食已经备着了。”喜鹊过来服侍,说道。
“怎么没喊我?”楚月感觉自己浑身酸软,有气没力道。
昨晚上那条渣龙借着机会就放纵自己,将她折腾地命都去了半条。
“皇上走的时候交代,让娘娘你休息,别打搅。”喜鹊说道。
琥珀病了,这几日都没近前伺候,身边都是喜鹊。
楚月就起来洗漱了,洗漱用了早膳,就继续去躺着了,安安静静地当一条生无可恋的咸鱼。
“将我宫里剩下的羊毛毯给我祖母送去。”楚月想起来了,说道。
“是。”喜鹊点点头。
不多时,勇乐侯府姜老夫人就收到这羊毛毯子了。
“玥妃娘娘孝顺,前些时候才送了药膳方子出来,今儿又送了这羊毛毯子,听说还是大长公主封地那边送回宫的,太上皇的龙溪宫里,就用这个毯子。”姜大夫人笑道。
姜老夫人也高兴,说道“峡儿跟沫儿可有送信回来?”
早在楚月从中洲回京城之前,姜峡就已经办好了差事,带着妻儿一起前往潼关城了。
那边要开放坊市,他就是那边的镇守官,坊市开办好了,往后就会是他的资历,也会是他的业绩。
尤其皇上还格外重视潼关城跟游牧族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