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宁是知道宋灼蓁的,见她这一脸的心虚样就更明白她在想什么了。
“想要最快吸引人来往自然要有超出许多地方的优势,你就别纠结了,终有一天能放了她们就够了”
“我也是这般想”
“那不就结了”突然想起某件事,左佑宁紧急道“我让你注意的你可注意了”
“什么?”他让注意的可多了。
面对宋灼蓁满眼问号,左佑宁抬手就揪起她脸颊“什么是我交代你却没跟我说的”
拍开左佑宁的手,宋灼蓁不用他多提醒了“让你失望就是了”
“让我失~”那是她知道?
顿时,左佑宁眼神黯淡下去,难怪蓁蓁不提,他早该想到了“她怎么~”
“她一个女人,你想让她怎么样”对于这里的人来说不洁是件无法原谅的事但对于现代人来说太后的做法能理解。
看着宋灼蓁,见她眼里没有任何鄙视鄙夷,左佑宁才好受了些,他真怕宋灼蓁觉得他不干净。
“往后多半是见不到了,我计较也没用”以好,至少会找他的概率小了。
母子连心这句话有时还真不错,就在左佑宁话落时,顺子急急跑了进来。
“陛下,兴公公求见”
“来做什么?”这个时候?“让他进来”
兴公公是先皇的身边人,在左佑宁继承了皇位后并没有打发他,而是将他派给了言尚角,从左佑宁将国事推给言尚角开始,只要言尚角在宫里,兴公公就随侍言尚角左右俨然是言尚角的好帮手。这会,勤政殿那边还在早朝,他应该在殿外才是。
疑惑间,兴公公已经进来,只是今天的兴公公跟以往见到的有些不同。
“奴才叩见陛下叩见娘娘”兴公公的声音带着颤抖浑身也止不住抖动,让左佑宁有些好奇,什么事让这位在宫里几十年见过皇权更跌的老人如此恐惧“什么事直说”
“言大人让陛下去一趟勤政殿”不敢迟疑,兴公公立马就道,但说话时整个人帖服地面声音落了几调“太后进殿····说陛下并非左家子嗣····不该接承天下···要陛下归,归还天下”
他从小服侍陛下若说宫里见过太后最多的人当属他,在太后才进宫时他觉得太后是被江家宠坏的娇娇女,觉得她活不长久,可是他错了,先皇心里有她,一直百般宠爱千般疼惜。而在前进的岁月里太后慢慢改变,,变得端庄贤德,变得与进宫时完全不同,变得很皇后让人真心尊重。
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太后跟先皇一样,一样盲目的疼爱七皇子,宠爱七皇子,就算七皇子捅破了天也给他兜着,可是他又错了。
先皇将将过世,她居然就将先皇的身后事交给并未处理过宫内事物的新皇后,然后陛下所作她不帮着专门拆台,在来就是逼迫陛下用命去换贤王,然后想要干涉政务。若不是这个新皇后有几把刷子,如今的大金怕是已经让一个横竖不分的妇人做住了。
陛下虽然乱来,但真个是有本事,皁国不敢在犯苍鸣更是被逼退让,国家接连着粮食丰产一直觉得不可能的运河也修成,国库里日进斗金前所未有的富裕。
可就是在大金快要实现国富民强时,她居然又跑到了勤政殿,一开口还就是这么重磅的消息。
怎么可能,他一直跟着陛下,怎么可能相信她的话,陛下可是守着七皇子出身的,七皇子怎么可能会是宫女的儿子。
“陛下,太后一定是疯魔了,陛下出身时奴才跟着先皇守在殿外,陛下出生时奴才亲眼所见,怎么可能会是宫女生的弃子”
趴伏在地兴公公在是不想说还是得说,只是他等着的陛下大发雷霆并没有出现。
“原来···我是宫女生的···还是弃子”她怎么想得出来的?居然说他是宫女生的,她难道就不知道这宫内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