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开开合合半点声音也没有,时隔一年多,她又让左佑宁点了哑穴。
默默收回手指,左佑宁点着怒瞪着自己的小女人眉心“这个话题我不爱听”
“····”你不爱听用嘴说就好了,用得着出手。在说了,你以为我就爱说啊,还不是想转移你注意力,不让你莫名其妙又释放低气压。
感觉自己好心让雷劈了的宋灼蓁推搡着就要退出左佑宁的怀抱,而左佑宁突然松手,在宋灼蓁错愕的目光里进了四角亭。
在出来背上的背带已经解了,而他二话不说抓着宋灼蓁就进四角亭,宋灼蓁还没反应过来,人就从第一空间到了第四空间。
“八月末,我收到言家出事的消息,得到是太子动的手脚的讯息。太子与我哪怕有在大的仇恨,我为了母后必须保他,而言家为你我也不能让他们出事。想了许久都没办法,都觉得得回去跟你告罪了却碰上给远山送书画的乡绅”
“那乡绅手里的字画都是名家,如果不是有两幅就在皇帝书房里我都要被骗,一番审问,他手里的书法居然都是假的,而且出自同一人手”
“那时我就想着二十多年前白家能捡到陷害言家的书信,我怎么就不能伪造白家与太子的书信将一切推给白家头上”
“想来想去,都觉得这办法是最好的,我便让小白送了信,让大白它们看着,若言家只被关押就不要急,若提审就先将太子扯出来”
“那时想着皇帝多年来虽然对太子颇有微词,可终究喜爱母妃多于皇贵妃,小舅父跟两位表哥又都镇守边关,在来我又没死,太子就算出事最多也就是撸了太子头衔”
“本来,你说幕后另有他人我就不该在继续将人带回京,可那人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居然就是二十八年前写那封信的人··他本是外公的私收弟子”在他说自己是言家女婿抓他是为救言家,言家没事了可以让他走时他居然不走了,然后就告诉他了这个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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