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前头说了太多,说起左佑宁时碧青居然说得更多,而她口里的左佑宁跟她认识的好似都不是一个人。
巨大的差异让宋灼蓁明白,左佑宁曾经对他的哥哥是多么的爱护,也让她清楚,左佑宁是绝对不会对太子下手。
哪怕人家早就想他死并动了手。
是夜,宋灼蓁有些焦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直到大白将绑着针孔的老鼠抓进来。
一进来,一股子屎臭味就冲刺开来,老鼠脚上粘仄仄的“这是怎么搞的,不会洗一洗”捏着鼻子,宋灼蓁挥手让大白远点。
一爪子都是屎的大白委屈“主人我们有的是爪子不是手,而用嘴,主人就那么狠心想让我们用嘴”
指猴没来,它们都无法自己用设备,而五花大绑绑在老鼠身上的绳索爪子根本了扯不开,用嘴那得吃一嘴屎。
看看老鼠又看看大白,捏着鼻子宋灼蓁只能扯着大白的翅膀将它们带进空间,空间面积大灵气又有净化的功效,进了空间味道到没那么熏人了,可要让她将针孔拿下来她有些没勇气。
拿布擦了擦,见根本就没好多少,宋灼蓁看像灵泉。
“主人这只是一般设备,不能用水洗”本来这些东西就有限,坏了可会心疼死的“要不主人用剪子直接将它剪下来”
剪开就不用去解绳子,就能少碰触些。
艰难的将针孔剪下来在擦拭干净,终于播放出画面时宋灼蓁的焦急感都没了,可在漫长的下水道尽头她瞧见那个不大的房间里被链条锁起来的黑黄身影时呼吸一窥,那是黄色脏到极致时的颜色。
在宋灼蓁的憋闷里,老鼠走动镜头胡乱的晃动,上上下下倒是也让宋灼蓁将这密室跟被囚禁的人都瞧了个清楚。
那人胡子头发都很,很乱,很脏,那快成破布的衣衫不过堪堪有点遮挡的意思,那人看见老鼠时眼睛聚亮,这种眼神是看见食物时饿得快疯的人才会有的,接着锁链被扯动他居然平躺了下去,不一会就听见老鼠的尖叫声。
虽然这只老鼠逃过了一劫,可这也证明了这个人很清楚怎
老鼠受到惊吓,身上的针孔有些错位,宋灼蓁瞧见老鼠钻入么捕捉老鼠。
这是得被关多少时间才能探索出这一系列手法!离那人两米左右远的排水洞,在进洞时微斜的地面上是浓稠的黑色粘液。
“主人你说这人会不会是上一个皇帝,或者这个才是男主人的亲爹,现在那个是假的···电视里可都这么演”
见到那一身黄心里闪过这一想法的宋灼蓁垂头看着大白“你电视看太多了”
她可不想真是这样,若真是,左佑宁该怎么面对他娘。
这个人被关的时间肯定不短,左佑宁有好几个小弟弟,她娘不可能没被人家··。
“我得进去看看”得确定这到底是什么人。
拿来长纸写了些字后宋灼蓁砍了棵墨竹将纸塞了进去,出了空间宋灼蓁拿来小宜儿的一条小裤子轻擦了下老鼠,然后让大白将叼着竹管的老鼠带走。
将小宜儿抱进房间,宋灼蓁打开窗户门窗透气。
她没要碧青守夜,但碧青也就住在一边的耳房里,她怕她起夜什么的瞧见她门窗大开,所以才会用小宜儿的裤子沾点脏东西。
若真撞到了好说。
又是一夜睡不好,第二天宋灼蓁虽然让碧青去看热闹,但碧青并没有出门,而一般来都会早早来的孟岩任今天过了午饭才来。
“就知道你不会去”接连喝了几杯茶,在碧青后退了十几步后孟岩任才开口“今天你不去亏了,国库这回要大挣了,郭家一飞冲天指日可待,言家真是错失了这次机会”
孟岩任的话听似不搭扎,但不用他解释宋灼蓁全都明白。
不动声色的在给孟岩任倒杯茶,宋灼蓁抬眼看了他一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