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时,宋灼蓁跟左佑宁是宋家村人,因清水县人的特殊身份,他们不被允许出城。
但有户部侍郎插手的事,要给身份还不简单,于是出城时,两人就变成了京里人。
本来进出城门的马车都要被检查,可这辆,看着就不简单,在一瞧坐车沿上的华衣黑脸公子,谁都没有挑刺的多问,连里头都没看的就放了行。
听着车外宁远山的嘀咕,宋灼蓁也深觉这城市管理不严。
出城不过半刻,马车就停了下来。
第一次发现这马车其实很不好坐的宁远山口气很不好。
“怎么回事?”
“公子,路被群马给拦了”
“···”他没眼睛看不到啊,他当然看见被马给拦住了,只是他就想知道,这马是这么看出就是他们的。
宁远山心里虽然有气,觉得左佑宁是真的应了那句有异性没人性,居然就让他跟个小厮似的坐在车外,但他也还很理智,还记得左佑宁刚才说马已经在城外等着的话。
他只是好奇,没人,这些马是怎么乖乖等在路边,又怎么看见他们车后拦过来的。
这些马,在给宁远山写信时,左佑宁就在准备了,他估计宁远山出门至多就会带两随侍一车夫。
果然,来的宁远山还真就只带了这么几个人,所以,他一早就让来城门外不远等着的马匹刚好够。
不理会气鼓鼓的宁远山,左佑宁岂自跟宋灼蓁说着下车“先下车,等将马匹换过在上来”
前头马车停下,后头跟着的两随侍上前,待他们从侧面看到马匹时惊艳了。
“老天,这马也太肥壮了”什么叫膘肥体壮,说的就是这几匹。
它们哪里肥,它们这分明就是壮“噗····”
抬手的人被喷了一手口水。
瞧着一手的口水,这个叫冷清的随侍哭笑不得“这气性!”
不是一般般大啊,不过,越好的马儿脾气越大。
“公子,你快来瞧,好马啊”
“····”真当他眼瞎看不见啊,不就是几匹马,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就跟他没让他们见识过似的。
听着两随侍越来越夸张的声音,宁远山撇开的脸重新落到马上,这一看顿时咋呼了起来“左佑宁,你这马是哪里买的,分我两匹”
“不是买的”
“那是?”
“嗯”
“那你就更该分我几匹了”
分他两匹,他以为他是谁,居然敢肖想它们。
在宋灼蓁下车时,只见一匹大黑马转过身来,然后哗啦啦,一泡马尿正落在宁远山脚跟衣摆上。
感受着温热的马尿,宁远山呆若木鸡。
嘴角抽动了下,左佑宁笑道“它们不想分”
呆若木鸡的宁远山“····”
他感受到了,也确定了它们确实有灵智。
心里想着那个要他十两银子才肯为他送信的四八一九,宁远山突然有个问题。
“你知道你的鹦鹉给我送信是收钱的吗”
“?····”这还真不知道;“回头我问问”
“那你可要好好问问,它一共为我送了两次,收了四十两”
“一回二十两,不贵”
“是一回十两,带回信十两”
“真便宜”
“·····”
当时他也这么觉得,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因为,左佑宁说不定会涨价。
“我说,我这是在给你办事,你就不觉得该送我只鹦鹉,以方便我们联系”
“我不是让它跟着你,好方便我们联系了”
“····”他想要的只是方便他们两吗,他想要的是方便他:“我想成为能让它听我话的主人”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