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晚上睡不着觉的好不好?”
秦山海感觉好笑,无语的扯了扯嘴角,很想说你就这点儿胆子还敢做警察。
不过秦山海却知道只能想不能说,说出来杜文斌肯定喋喋不休的没完没了,只好把这些话给咽在了肚子里。
聂晓柔还是在那个病房,秦山海一行人进去的时候,聂晓柔被牢牢的固定在病床之上,睁着大眼睛仍旧在看天花板,那副样子就算是个不知内情的人来到这儿,也会认为这个女孩儿精神上出了问题。
倘若他们没有发现画在废旧工厂墙面上的那些标明位置的痕迹,秦山海不会怀疑她的状态,更不可这样三番五次打扰她,因为这幅模样实在楚楚可怜。
进门后,秦山海深吸一口气,敛去了所有的表情。
今天守在聂晓柔床边的是她的父亲,从聂父警惕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对警察非常抵触。
之前就言语十分不客气的警告过秦山海他们,不要再把自己的女儿牵扯进这个案子里。
今日看见秦山海他们再次来到病房,聂晓柔的父亲表情愈发难看了,没等对方开口直言道:“你们来干什么?之前不是都说了吗?我女儿的精神状况特别不好。
你们就算是想要查这个案子,也不用在我女儿身上浪费时间了,等她能回答你们的问题,估计也要好几年之后了。”
聂晓柔的父亲十分不客气。这种情况秦山海早有预料,所以保持着善意的表情。
杨春茂皱了皱眉头,什么都没有说,杜文斌却忍不住了,“我说这位先生,你以为我们愿意这一趟一趟的来跑医院吗?还不是想为了调查这个案子,让这个案子水落石出吗?你女儿牵扯其中,我们自然会来调查的,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配合警方的工作是身为公民的义务。”
聂晓柔的父亲冷哼一声,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你少在这儿跟我扯什么义务不义务的,我只知道我女儿的精神状况十分的不好,不想再受你们的干扰了,你们走吧,不走的话我就拿拖把给你们都轰出去!”
听到这十分不客气的措辞,就连一向充当和事佬的杨春茂都听不下去了,这已经是在挑衅警察了,还想要把他们给轰出去。
杨春茂刚想说什么秦山海却抢先了。
其实面对这种人,秦山海还算是有点经验:“那你大可以试试,我可告诉你。
这是凶杀案,不是小事,倘若我们在依法办案履行公务的情况下,你仍要把我们撵出去,那就是你在阻挠执法,你如果真拿着拖把动手动脚,更是罪加一等。”
秦山海这些话说得铿锵有力,聂晓柔的父亲脸色一变再变。
他很想跟秦山海在语言上一较高下,可惜他想了大半天也没有想到更合适的措辞来应对,只能冷哼一声,转头坐下,不打算继续跟秦山海他们说话了。
其实来之前秦山海就有思想准备,毕竟他之前就了解聂晓柔的父亲的态度,这一次再次造访,绝对会让聂晓柔的父亲很反感,甚至对他们出言不逊。
众人站着有些尴尬,过了一会,聂晓柔的父亲突然说道:“就算你们是来调查的,那也要看情况吧,现在我女儿这种状态,她又能说出什么来呢?
什么都说不了,即便是她爸我呼喊了这么久,她都听不见我们说话,偶尔甚至会发疯,你们来了又有什么用?如果因为你们造成了我女儿的情况再度恶化,谁来负这个责?!”
秦山海感觉到了棘手,这一次来自然是想问聂晓柔一些问题,不过在此之前还是想观察聂晓柔的状态,借此判断聂晓柔现在是不是做戏。
不过观察聂晓柔在病床上的状态,秦山海觉得倘若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话,那演技可就真的没话说了。
走进了两步,站在聂晓柔床边看了一会,她仍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双目毫无焦点盯着天花板,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