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不是你婶,你是大警察,我哪敢是你婶,我是没文化,但是我讲理!我听说你前段时间还被扒皮了,有没有这回事?你想当警察,想立功授奖,想往上爬,你别拿我家晓晓当梯子啊!你踩着他上去了,升官发财了,那你考虑过我们没有?还同学,还朋友?这会儿来这装好人了,我呸!”
“婶!”
“忘恩负义的小人!滚!”刘母吼道。
“婶!您能不能听我说一句?您还发着高烧,我怎么放心?”秦山海还想解释。
“我不想听!你滚不滚?你滚不滚?你就不滚是吧?”刘母颤颤巍巍从床上爬了起来,抄起地上的鞋对着秦山海砸了过去。
秦山海一躲,连忙说道“行行,我滚,我滚,婶,这是退烧药,一次大的吃一片,小的两片,一天三次,你把药吃了,发烧也不是开玩笑,别烧出个其他病来!”
“我死就死了,也不要你来可怜我!”刘母又弯腰低头找拖鞋。
秦山海无奈,只得转身就走。
推着自行车走到清河桥上,此刻的秦山海最大的感觉就是沮丧。
“同志们,注意了,下午两点,村委会门口召开村民大会,嗯,是个好事,这个小钟钟国涛啊,带来了一个项目,老少都能干,能赚不少钱。具体开会的时候再给大家详细说,每家都要来参加,至少出一个人。我再播送一遍,下午两点……。”蒋贵的声音在大喇叭里响起。
秦山海仔细一听,抬腿跨上自行车,猛蹬了两圈,往上河村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