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的长发,走过去将其扎上,然后弯腰行礼。
白景天干咳一声,下楼去了。
白玉盘这才直起身子走进屋,见到的是如以往那般凌乱,一地的废纸,桌上是墨笔与画架。
“公子又在这儿画七姑娘了。”
可是似乎怎么都画不好,也是……公子写字都不好看的。
白玉盘弯腰拾起废弃画稿,做好侍女的本分。
……
白景天下了楼发觉白玉盘没有跟过来,脸色一变,想要回去,可叹息一声,也就不在意了。
反正玉儿也不是没见过他在做什么,只要先生不知道就没关系。
白景天整理衣冠,行至门前,刚要打招呼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气,蹙眉道“你喝了多少酒?常叔知道吗?”
“你少和我提那老不羞。”常平怜瞪了她一眼,随后啐了一口,抓住安宁的手“安宁,咱们走。”
安宁?
白景天看向一旁的少女,心道这就是常叔说的安宁?果然很有灵气。
只是……
和先生比起来便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白景天在看安宁的时候安宁也在看他。
和她知晓的一样,是半妖。
可是却透着一股子让人喜欢不起来的气息,有些像那李青莲。
不过不是道宫的人。
安宁隐约闻到一丝丝桂花的香气。
“安宁,她这是怎么了?”白景天问。
“回公子,与杜先生吃酒,喝醉了。”安宁说道。
“杜……先生?”白景天问“哪个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