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若死了,崔博难道不会疑心他吗?
“崔管家拿着那封密信在身上做什么?难不成想着有朝一日崔家想杀他,他可以以此救命?还是用它来挟崔家?升官发财?”安锦真要被卫临这个傻脑袋气死,“崔相既然派他儿子崔博来这里查找密信,而崔博又把这事交待给了崔管家,这说明他们之间是彼此信任的,说不定就等着你们找到那封密信,再给你们设一个陷阱,你猜的崔相勾结外敌,就成了是你的罪名,司徒将军的死由你来背,他们置身事外呢。”
“娘分析的对,卫临你发现了没有,那个崔管家对我们客客气气的,你不觉得挺奇怪吗?”安然每次看到崔管家朝她笑,就觉发毛,刚被娘一说,现在想来,他的那种笑就感觉像是猎人等着猎物入网一样。
“若真是这样,为何我去崔管家的屋里想偷密信,崔管家有意阻挠?”
“你确定他是阻挠?”
“确定,三个晚上,第一夜写了一晚上帐簿,第二夜,频繁起夜,第三夜,他罚了一众下人跪在他房里,这么明显的做法,他是不想让我找到密信。”
“他阻挠你?这么说他已经知道你不傻了?”安然惊呼。
“他在将军府门口看到我的那刻就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也是回来后想通此事,今早我找了之前喝过的药,药里有一味血斛,是解毒之用,我们或许可以问问何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