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刑,可看到卫临这般委屈的表情时,安然的心也被狠狠的揪了一把,“卫临别怕,有娘子在,以后没人再敢打你了。”
“娘子是好人。”卫临给安然发好人卡。
“睡吧。”安然拍着卫临的肩温柔的笑道。
卫临睡的很快,一会儿功夫,就呼吸均匀了,安然轻轻抚摸着卫临棱角分明的脸,叹道“卫临,他们留着你,是因为你身上有秘密,否则,你早就被他们杀害了。”
那些人是谁?安然眸子沉了沉,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让卫临恢复记忆才行。
卫洲回到屋里一脸疑惑,“大哥,你有没有觉得娘真的跟以前相差太大了?以前爹推了娘,娘会伤心很久,现在娘好像一点也不伤心了。”
卫城觉得卫洲大惊小怪,“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娘以前是刚来,骤然看到爹这样,自然是无法接受,会伤心,现在已经习惯了,就没什么好伤心的了。”
“是啊。”卫国也觉得卫城说的有道理。
“还有。”卫洲从怀里掏了块娘这几天绣的花样,对俩位兄弟道“你们看看,娘的刺绣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娘的刺绣一向都好,有什么问题?”卫城不明白二哥为何总纠结娘不一样,不一样不好吗?像以前一样总暗自神伤,独自落泪就好了?
为了证明娘的不一样,卫洲又从袖子里掏了一块手绢,将俩个花式摆一起,指着手绢上的花样道“你们看,这手绢是娘以前绣的,那块是娘昨天绣出来的,这绣工是不是不一样?”
“你一个堂堂大男人,居然藏娘的手绢?”卫城不可思议道“我以为大哥有女子的倾向,没想到二哥你也有女子癖好?”
话音一落,卫城就遭到俩位哥哥的“毒打”,从地上打到坑上,再从坑上打到地上,躲哪都被一个哥哥截住。
打累了,卫洲这才想起刚放坑上的手绢不见了,“咦?手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