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的功劳都无法超过牛天浩,可陛下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成为族长。”
他大口呼吸空气,狰狞的表情仿佛要吃人“至少现在不会。”
凶牛之王坐在椅子上沉思,这些话需要时间慢慢消化。他觉得匪夷所思,可是仔细想想又觉得巫源所说不无道理。牛凌啸熟悉牛王陛下的性格……不得不承认,巫源的确找到了突破口。
如果牛伟邦死了,陛下的态度肯定会有所变化。
没有任何预兆,凶牛之王笑了。
非常温和,是上位者对平民体贴宽容的微笑。
“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呵呵,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牛凌啸显然不知道“羞耻”两个字该怎么写。他笑着站起来,走到巫源面前,故作惊讶地按住他的肩膀“我这个人脾气有些暴躁,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我这就叫人来带你去洗个澡,顺便换套干净的衣服。你休息一下,晚上我会安排宴会,再来几个漂亮妞,好好陪陪你。”
变脸不是传说,而是现实。
雨过天晴,一切都恢复如常。
……
神情呆滞的巫源蹒跚着脚步,在侍卫的陪同下走进浴室。
关上门,整个人浸泡在热气腾腾的温水里,酸疼的肌肉被刺激着一阵抽搐,他死死咬住牙关,发出无声的抽泣。
感觉自己一下子失去了很多。
尊严、傲慢、冷漠、财富、权力……
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我是高高在上的巫师,是神灵的代言人。
天浩、牛伟邦、大国师……在这些如同刀刻般清晰的仇人名单上,又增加了一个牛凌啸。
我会报仇的。
我要用你们的人头祭祀神灵,夺回我失去的一切,还要得到更多。
……
博纳尔的手术进行得很成功。
白人平民与野蛮人领主之间的谈话很正常,博纳尔没觉得从天浩手中递过来的那杯茶水有什么不对。味道比平时略苦,他以为是放多了茶叶。昏昏然睡去,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醒来以后,裤子不见了,大腿上多了一道用针线缝合的伤口。
第一次往别人体内塞“乒乓球”的时候,天浩感觉有些忐忑。同样的事情做多了,也就习以为常。如果说当初脱掉曲齿的裤子植入孢子是为了手术方便,那么现在对博纳尔采取同样手段就是一种初期检测————裤子,尤其是男人的裤子,意义非常重大,尤其是睁开眼睛发现双腿中间没有任何遮挡物,本能的羞耻心理会促使他们用双手掩盖。如果手术顺利,孢子与植入者大脑成功产生联系,没有产生排斥,植入者就不会产生抗拒思维,他们会表现的很坦然,甚至会张开双腿,避免两边皮肤接触刺激伤口产生更剧烈的疼痛,而不是强忍剧痛也要夹紧腿部,双手紧紧捂着中间,还要对你怒目相视。
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能看出植入者是否接受了天浩这个直接命令来源体。
天浩感觉孢子的产生与成熟期明显比过去缩短,以前至少需要一个月,现在只要一个星期,甚至六天。基础规则依然如旧,每次产生一枚,不会多,也不会少。只要不取出来使用,它就一直呆在自己体内,毫无异动。
伊丽莎白的形体训练成果斐然。她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微妙变化脖子随时挺得笔直,几乎与后背形成一条直线。这是天浩反复要求并在树枝抽打过程中形成的条件翻身。训练方式很简单,在地上埋设一根经过加工,表面光滑的木桩,让伊丽莎白背靠着木桩站立,用棉纱编织的柔韧布条分别捆住她的足踝、膝关节、腰部、腋下和脖子,当然要留出足够她呼吸的部分,却不能松动太多。如此一来,只要她稍有松懈,身体习惯性向前弯曲,立刻被布条束缚着喘不过气,以酷刑般的束缚强迫着完成站姿训练。
痛苦和屈辱,这是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