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容易瞎揣摩的。
说完这些,周氏提着沈溪的裤子就跟惠娘一起离开房间,到门口时听到沈溪叫“娘,我没裤子穿啦。”
周氏斥道“里面不穿又不会死人。”
倒是惠娘微微一笑,侧过头回道“一会儿让宁儿给你送过来。”
……
……
沈溪“长大”的消息,很快便在两家人中传开了。
宁儿进来给沈溪送衣服时,一直在抿嘴偷笑,不过眸子里却带着一抹异样的神采,她似乎还没断了勾搭上这位小主子的心思。
以前没熟,现在可以采摘了……
新婚的第二天,沈溪要与新婚夫人给父母敬茶,沈溪出来吃早饭时没见到谢韵儿,问过陆曦儿才知道谢韵儿一个人躲在后堂哭泣,惠娘正在劝她。
本来谢韵儿嫁给沈溪是为势所迫,以为嫁进门敷衍一段时间后,她就能脱得自由身,可早晨见到那么“脏”的东西,还被沈溪看了后背的“全相”,她心里就感觉不是个滋味儿。
周氏没留在陆府这边,她要赶紧回去把这个“重大”的消息告诉沈明钧,同时也是做些准备,因为待会儿沈溪会带着谢韵儿到沈家那边去给他们夫妻俩敬茶。
惠娘在后堂劝了半天,出来时脸上带着愁容。
沈溪上前问道“谢姐姐怎么样了?”
惠娘伸出食指点了沈溪的额头一下“小鬼头,都怪你!”
沈溪挠挠头,郁闷不已!
这事情真怪得了自己吗?我苦熬了六七年,终于从小屁孩成长为少年郎,我容易吗?不过表面上他却要装出一副自责的模样。
周氏此时回来,跟惠娘合计一番,道“要不然,让憨娃儿今天就写休书吧?”
惠娘想了想,点点头表示同意,眼下似乎只有赶紧把事情了结了。对谢韵儿才有所交待。
沈溪提醒道“娘,谢姐姐昨天才嫁给我,今天我就把她休了,别人肯定会想,她一天时间不足以犯七出之条,被婆家赶出门。要么是有隐疾,要么是……不贞。谢姐姐以后还怎么做人?”
惠娘吃了一惊,后怕不已“哎呀,差点儿又做错事了……小郎说的对,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周氏叹了口气,过来扯了沈溪一把“走,进去给你谢姨道歉。”
谢韵儿本来就很尴尬,见到沈溪后,她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粉面飞霞不说,连脖子耳朵都红透了,一时间手足无措。
惠娘见状道“妹妹别多心,小郎也不愿意这样。”
谢韵儿深谙医术,自然知道这是正常的生意现象“我……我也知道这事儿怪不得小郎,就是……就是……”
周氏道“有什么呀,要是妹妹真觉得心里过不去,干脆以后跟着小郎。当我的儿媳妇就是了……妹妹总比黛儿那丫头稳重多了。”
惠娘埋怨道“姐姐,这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让韵儿妹妹面子往哪儿搁啊?”
周氏笑盈盈道“那就不提,此事只要家里人不说,外人怎会知道?谢家妹妹把心安回肚子里,跟以往一样就是。”
话说得容易,可对于女子来说,婚姻是人生最重大之事。岂能当作儿戏?就算谢韵儿心中知道这婚事做不得真,可在与沈溪同床共枕一夜后,又亲眼见证沈溪的“长大”,让她心里矛盾异常。
可有些事情总得面对,很快谢韵儿收拾心情。在沈溪和周氏的引路下,前往沈家院子。
成婚第二日早晨给公婆敬茶行礼,这也是婚礼的一部分。
刚出陆家大门,就见媒婆过来讨喜,其实媒婆是来查验情况的。这年头,若遇出嫁女子有隐疾或者是不贞,就算人已经娶进门,夫家还是有理由退婚,甚至女子还会被拿到庙宇或者祠堂审问,找出“奸夫”,然后处以鞭挞甚至是装进猪笼沉塘的刑罚。
在开明